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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涇正進來,看到這場景,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眼睛:“我我我、我什麼也沒看到!”
陳景是個比他想象更直接的年輕人。
他還沒有答話,陳景已經摟著他起身,轉身往裡面走的時候,路過掛著聽濤雪景圖的牆壁,陳景立定,看了那山水畫兩眼。
那字畫自昨夜到現在依舊原位不動的掛著。
安然無恙。
“這是先帝最得意的一副字。”傅元青同他說,“寫的溫潤天成、自有風骨。你也喜歡?”
“屬下不識字。”陳景道,“看不懂。只覺得醜得很。”
“不識字如何閱覽大荒玉經?”傅元青有些疑惑。
陳景瞥了忙著擦桌子的方涇一眼:“是方少監教導屬下。”
方涇頓時猛烈咳嗽起來。
在他侷促的咳嗽聲中,陳景已經摟著老祖宗入了暖閣,厚厚的簾子被趕過來的方涇放下,暖閣裡便安靜了。
老祖宗尚未覺察出氛圍的變化,還有些擔憂道:“那確實為難你了。回頭讓方涇引你去內書堂讀書。如今宮中年輕人少,只有幾個十來歲的孩子上課,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
說完這話,陳景已經坐在了窗下的羅漢床上。
老祖宗便自然而然的被摟在懷中、抱在腿上。
傅元青清冷的表情終於是有些變化了:“陳景,你——”
他話音未落,陳景就吻了上來。
這一吻比昨日的拘謹更顯得急促直接,已經有了更多的親暱在其中。
年輕人氣息綿長,親吻起來不留餘地,等他終於是滿足了饕餮之慾鬆手的時候,老祖宗眼角泛紅急促喘息,臉上的清冷被揉碎在了春色中。
“怎如此急迫?”傅元青問。
“卯時將過。怕誤了第二式的時辰。”陳景說。
大荒玉經,傅元青是沒有仔細看過的,裡面到底第二式是如何,有沒有與時辰有關,老祖宗亦不知曉,想來若是方涇瞧過,應該是無疑才對。
陳景眼裡灼熱,只看向他,說不上來的急迫和專注,不令人討厭,更平添幾分好感。
如今的日子,多一日算多,也不需要再扭捏作態。
於是老祖宗不再多說什麼,讓陳景吻他。
陳景便吻他,又咬他的唇。
讓淡粉的唇逐漸泛出了豔麗的紅。
與紅梅爭豔。
陳景從他脖頸向下親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