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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我臉色不對,付惟又開始急著解釋:“不是,我不是跟蹤你,我只是想找到你,你把我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我沒辦法…”
他解釋就解釋,非得和我拉拉扯扯,我簡直要煩死了。
這人怎麼回事啊,到底想做什麼?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非要我再和他做回朋友才行嗎?
他來拉我,我不耐地甩開他,這樣幾次下來,兩個人都快動起手。
“哐當!”
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將我和付惟都嚇了個結實。付惟一下退開,往聲源處看去。
昏暗的路燈下,雁空山將手從鐵門上拿開,也看了過來。他一手垂在身側,指間燃著一點橘紅,看著應該是出來抽菸的,結果瞧見我和付惟糾纏在一起,就順道出來了解下情況。方才的巨響正是他關院門的聲音。
“這是我第三次還是第四次見到你了吧。”雁空山睨著付惟,緩步走來,“我不想再有下一次。”
他語氣有些沉,透著些不妙,這讓付惟感到不安。他應該也沒想到雁空山竟然住得離我這樣近。
他盯著雁空山,不受控制地退了一步,然後像是突然被某種念頭砸中腦門,猛地驚醒過來。
他震驚地轉頭看向我:“餘棉,你是不是喜…”
我在這時也意識到,他既然看過我發在網上的那些心情那些感言,肯定知道我最近喜歡上了一個年長的物件。以付惟的智商以及對我的瞭解,這實在很好猜。
一切都是下意識的反應,我覺得那應該稱之為人類應對危機的本能。
當我意識到付惟要說什麼時,在最後那兩個關鍵的字即將出口前,我一手按在他臉上,另一隻手攥住他衣領,將他整個人狠狠推到了身後的院門上。
肉體與金屬碰撞發出巨響,遠處雁空山的腳步不由一停。
“你要是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爸每次和小三幽會都拿你打掩護給你發紅包的事告訴你媽。”我咬著牙,低聲警告付惟。
張開的五指縫裡,透出他驚惶又不可思議的表情。
現在在他眼裡,我已經不是我了,我只是披著餘棉皮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