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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又露出微笑:“先生,剛剛是個誤會。”
“嘶——”松田陣平吸了口涼氣,感覺哪哪都不自在,朝他擺手:“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難看死了!”簡直就像是歌舞伎町招攬客人的牛郎一樣。
波本:……
波本板起臉,扭頭朝威士忌說道:“哥哥,我們走吧。”
威士忌點頭,就要跟著波本離開。
“等等,兩位是兄弟嗎?”萩原研二笑著攔住兩人,說道:“說實話,兩位長得不太像。”
一個一頭銀髮,一個一頭金髮,不說五官,單單說髮色就足夠惹人懷疑了。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威士忌鎮定地說道。
波本聳了聳肩膀,吐槽:“事實上,我們經常會被人誤會。”
天可憐見,他們真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至少波本在公安系統翻閱自己表面上的資料時,上面是那樣寫的。
天知道威士忌什麼時候幫他修改的!
資料上寫著,威士忌的父親是個花花公子,所以留下了不少風流債,所以波本也有很多同父異母的兄弟,嗯……大概快十個了吧。
就……很震驚。
哪怕已經知道,每每想起來的時候波本還是覺得很震驚。
如果說威士忌是逢場作戲的話,那對方未免也入戲太深了,大概是為了方便控制他們?
不管怎麼說,威士忌這樣搞倒是方便了波本,他迅速查了其他“兄弟們”的資料,早已對擁有威士忌類酒代號的成員瞭然於心了,資料背的比他們自己還熟。
“是不是兄弟我們不管,你們來孤兒院做什麼?”松田陣平斜了威士忌一眼,威士忌的力道之大,讓他覺得對方身份可疑,再加上那個金毛混蛋還偽裝了自己的身份跟在他身邊,對方說不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松田陣平摩拳擦掌,就想要將這個連小孩子都迫害的傢伙銬起來抓走。
威士忌毫不緊張,淡定地說道:“我是這家孤兒院的院長。”
松田陣平愣住。
萩原研二也驚訝:“院長不是桐谷先生嗎?”
桐谷先生收拾好了糖果,進門聽到這句話便笑著解釋:“事實上,我只是受矢澤先生的委託成為代理院長,矢澤先生有自己的事業,沒辦法凡事親力親為。”
“原來你才是院長啊。”萩原研二的臉上帶著親和度max的笑容,十分歉然地朝威士忌鞠躬道歉:“非常抱歉,我們之前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