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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琴酒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威士忌淡淡說道:“當年在訓練營的時候,我們是搭檔,離開訓練營之後也做了一段時間的搭檔。”
那段時間,不能說是最快樂的日子,至少兩人配合默契,順風順水。
但是,先生拆散了他們。
說是拆散其實有些不恰當,但當時兩人風頭太盛,難免會引起烏丸蓮耶的警覺,會將他們分開也很正常。
琴酒選定了伏特加為搭檔,威士忌則沒有選擇搭檔,而是和家人住在玫瑰莊園,不再做任務,漸漸淡出了組織的視野。
如果不是傑克丹尼的叛逃,這麼多年過去,說不定早就有人敢爬到威士忌頭頂拉/屎/了,朗姆不就一直想對付他嗎?
可他和琴酒風頭無兩的時候,朗姆還只是烏丸蓮耶手底下的一個狗腿子。
“所以,其實你和琴酒關係很好?”波本笑著問。
這一次,威士忌沒有否認。
“沒錯,他算是我少有的朋友吧。”也或許是唯一的朋友。
但是……
“烏丸蓮耶要對琴酒出手了。”威士忌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波本先是一怔,繼而內心狂喜。
對琴酒出手?那敢情好,組織儘快地內鬥起來,也能夠讓他們公安漁翁得利。
“而琴酒沒有反抗。”這才是威士忌最不爽的點。
若只是烏丸蓮耶對他出手便罷了,畢竟烏丸蓮耶看誰都不順眼,但琴酒應該拒絕的,他本來就不該答應。
以他的身份,哪怕不答應烏丸蓮耶也不敢對他做什麼,但他卻偏偏答應了,他在幫助烏丸蓮耶試探他。
當然,威士忌也明白,一旦琴酒拒絕烏丸蓮耶便可能升起警惕,但手術是有風險的,這一點琴酒就從來沒考慮過嗎?哪怕他的確有把握,也不希望用琴酒來做這個實驗品。
“哥哥是對烏丸蓮耶不滿還是對琴酒不滿?”波本也看出了端倪。
“他們都在挑戰我的底線。”威士忌如實說道。
烏丸蓮耶是這樣,他選擇琴酒,本來便狠狠踩了威士忌的雷區一腳;琴酒也是這樣,他難道不知道他答應之後自己會生氣嗎?不,他知道,但他還是答應了。
兩個人都將難題拋給了威士忌,威士忌又能怎麼辦呢?威士忌真的很想揍他們一頓,但是他做不到。
至少,要將烏丸蓮耶引出來才行。
可如果要引烏丸蓮耶出來,他就必須成功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