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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令威士忌感到嘲諷,這傢伙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不擔心他已經過世的父母從地底下爬上來朝他索命嗎?
縱然心有所想,但威士忌還是開口:“當年我少不更事,是先生給了我成長的機會,這一點我始終對先生感恩。”
他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烏丸蓮耶有意培養他,威士忌早已經死了,更逞論報仇。
烏丸蓮耶卻沒注意到威士忌的潛臺詞,只認為自己仍舊牢牢掌控著這個人,於是滿意的等待手術進行。
手術室清空,只留了威士忌和雪莉在。
日本威士忌和烏丸蓮耶派來的其他兩個心腹守在監控室裡面,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實驗室內的情況。
似乎一切正常,威士忌戴上了醫用手套,雪莉也在清點這次的手術器械了。
在進行麻醉前,按照慣例,應該詢問一下患者是否準備好,讓患者放鬆下來。
但是,當威士忌拿起麻醉劑的時候,開口卻是一句:“是先生殺了我的父母,對吧?”
雪莉手指一顫,手術刀掉落在了地板上。
烏丸蓮耶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他似乎想要對著攝像頭比個手勢,威士忌卻迅速為他做了麻醉,區域性麻醉,麻醉了他的雙手。
雪莉也連忙撿了起來,她看了眼烏丸蓮耶朝自己看來的求助目光,將頭壓得更低了,儘可能不讓上方的攝像頭注意到她表情的不對。
“先生那是怎麼了?”烏丸蓮耶的其中一個心腹警惕起來。
“是麻醉的作用,大概是身體不受控制讓先生感到恐慌。”威士忌的聲音很平淡,這反倒打消了其他兩人的懷疑。
烏丸蓮耶很怕死,也擁有著過強的掌控/欲/望,因此日本威士忌所說可能性很大,應該是先生在無法掌控身體時的本能恐慌。
而實驗室內,威士忌仍在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