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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知道，大人會為了威士忌做到什麼程度？”
麥卡倫沒有回答。
“現在是篡位的大好時機，琴酒也答應了同我們合作，現在將重心轉移到一個不可能得到的情報上面，這不是很可笑嗎？當初那些為威士忌洗腦的人說不定已經被滅口了！”安東尼表達著自己的意見，語氣越來越激動：“我知道威士忌對大人很好，所以大人要報答他我們也都沒意見，但是大人，還請你也多多將心思放在我們身上，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兒，你太在意威士忌了，有種對方如果出了什麼事大人你也會隨他而去的感覺！”
“沒錯。”麥卡倫不閃不避地承認了。
安東尼瞪大了眼睛，驚呼：“那我們呢？那我們怎麼辦？”
“你們關我什麼事？”麥卡倫冷冷看著他，態度拒人於千里之外。
安東尼受到了刺激，聲音越來越大：“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就為了一個威士忌，你就完全不顧我們了嗎？是，你是幫過我們，我們也是因為你博士的名頭才黏在你身邊的，但是你之前遇到那麼多次麻煩，你以為只憑借一個名頭就可以全都解決嗎？不行！是我們，你不可否認，我們也幫了你不少的忙！”
麥卡倫冷漠地看著他，他從來都沒有否認過安東尼他們的付出。
只是，他們只是下屬罷了。
下屬和哥哥，麥卡倫向來分得清楚自己該如何選。
“安東尼，我並沒有強迫你留在我身邊，也沒有強迫你一定要聽我的命令，如果你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但若是你敢洩漏關於我身邊的一切情報，你知道下場。”
麥卡倫的態度太冷漠了，冷到令人心寒。
安東尼垂下眼眸，眼底的哀傷卻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
為什麼會這樣？
不，確切來說，是……果然是這樣。
當初，從安東尼決定追隨麥卡倫的時候開始，他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