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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不得而知的,在我淡定的面對生活時,內心總是有一個坎,我邁不過去,我心有內疚,每觸到那個隱隱的點,還是會發痛。
屋外恢復了平靜,溫安年和秦湯湯都去上班了,他是廣告公司的總監,她是他公司旗下的簽約模特,他們出雙入對,上班至回家,都那麼默契。我甚至想他們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彼此呢,他們搞的金童玉女一樣般配,我從開始就不該進入這個局面裡。
咎如果我嫁的是另一個男人,比如像程朗這樣的,沉穩,細心,不會甜言蜜語,話不多,但說的話都是樸實而溫暖窩心,嫁給這個的男人,我現在一定是做著幸福的準媽媽,一家其樂融融,該多好。
戀愛中的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某些男人的三寸不爛之舌,在此刻就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他們用生生世世說著謊言,說著會讓你最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可以為你生為你死,甚至說你死後他也終生不再娶。
多少男人說過這樣的話,我們無法統計。至少我可以肯定,溫安年對我說過,他說就算季素死了,我也不會再娶別的女人了,那時的他,多麼老實,男人沒錢當然老實,越沒錢越老實。如果他沒有住著大房子,開著小車,他在秦湯湯這樣的女人面前,能不老實嗎?
我還沒死,我還活的好好的,他依然和我離婚。我端起一杯綠茶,站在窗前,望著樓下的大叢大叢叫不上名字的小紫花,滿心的安寧。
而我,不會為這樣的男人再尋死覓活,自我傷害,掩耳盜鈴了。
那個撫著翁美玲靈柩前抹淚痛哭發誓這輩子不再娶任何女人的男人,最終還是牽起了年輕女子的手,而且,還不止是牽了一次。
書房裡有一些書,都是早前買的,結婚後,都沒有時間好好看看書了,頂多看些旅遊雜誌和報紙,這在家休養的一個星期,我開始翻看以往遺留在書架上沒有來得及翻看的書。
《女人的資本》是我大學時在地攤上買的,十來塊錢,拿在手裡愛不釋手,買回來後就看了幾遍,那時畢竟是年輕啊,年輕的時候看這本書和現在看,學到的就是不同了。
在家的那幾天,我把書架上的書都看了一遍,有的是細看,有的是粗粗看,有的書裡面還有我多年前稚嫩的筆記和讀後心得,真是快啊,一晃就七年過去了。
在一本席慕容的詩集裡,我還翻到了少女時代時,一個男孩寫給我的情書,藍色的信紙,歪歪的字跡,寫著季素我喜歡你,喜歡你的沉靜之類的話語。
年華匆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