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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感受呢。”
“昨晚啊,她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今早回來還吞吞吐吐不交代去向,我看她啊,八成是去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嘿嘿,我下次遲早要把她給嚴刑拷打出來。”我開著玩笑,氣氛活躍起來。
科“她肯定是去哪兒貪玩了又不好意思告訴你。對了,季素,你有之放的訊息嗎?”程朗問道。
望著他,我沒有撒謊的念頭,我想我不可以欺騙他,但我也害怕他會覺得我是因為之放離開了我所以才選擇了他,把他當作婚姻的備用輪胎,其實,不僅僅是因為之放的離開,而是因為程朗對我的付出。
最重要的是,火燃燒的時候,程朗撲向了我,是他不顧自己救了我,他的手受了傷,在大難來臨那一刻,我在他眼中,不是個被火燃燒的女人,而是他該救該不顧一切的女人。
尚就憑這一點,我想,我學會了什麼該放手,什麼該把握選擇。
仍記得之放將麥樂拉過身後保護的那一幕,記得之放對程朗說讓程朗放麥樂走的那些話,那個時候,之放擔心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安危。不是我絕情,不是我見一個愛一個,而是之放連解釋都不肯給我就離開,而我又怎麼能再辜負一個下去。
抓哪個?放哪個?誰可以教教我,怎麼選擇,還是一直在原地等待之放找尋回來,這值得嗎?
他既然走了,不辭而別,還會回來嗎?
麥樂來羞辱了我一番,那些話雖然可以不信,卻仍有刀子一般犀利的鋒芒劃在我的心上,一下下地划著,心被劃了很多個裂口。那些裂口,像張著嘴一樣找我叫喊著索要著。
我想,該放手,該重新擁有,這場火,讓我明白誰是對我最好的那一個人。
所以,程朗問我之放的下落,我如實相告:“之放,他走了,賢芝說他出國回葡萄牙了,我打過電話去他國外父母家,幾次都是自動留言的狀態,他是怕見到我吧,我這個樣子,也許會讓他害怕,其實我自己看我的腿都覺得怕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說不定啊這輩子都別想穿短裙和絲襪了。”我苦笑著說,也不想流露出太多的傷感,免得程朗難過。
“相信我,我絕不會讓這雙腿留下一點點的傷痕,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明年這個時候,你一定可以穿短裙帶著孩子踏春。”程朗踏實堅定的樣子,讓我相信我會好起來。
每次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他總是在,一直都沒走開。
我身邊遇到過的那些男人,雖然沒有賢芝那麼多,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