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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效之,如今我儼然是鐵鑄的公雞,你看這些日子,郡下可還有富戶設宴鋪排浪費,殺雞宰羊的事情了嗎?”
笑娘說得倒是事實,郡王“斷袖”的訊息一出,四鄉的鋪排之風大減,家家戶戶也都是學了縣主的做派節儉度日,而且笑娘一早安排人在外鄉買糧,也帶動著當地的富戶囤積糧食,度過這個寒冬肯定是沒有問題。
可是寒煙還是不放心:“小姐,可你這番讓郡王沒了面子,他豈不是要在心裡惱小姐?”
笑娘揉了揉脖頸,卻不搭言,似乎並不介意她那個未婚夫心裡有誰,只問:“京城可來信了?”
寒煙點了點頭,遞過了一封信來,隨即嘟囔道:“最近不知怎麼,書信都延後了許多日子才收到。”
笑娘沒有說話,只趕緊取了信瓤來看。
爹爹褚慎待她太小心翼翼,生怕她身世洩露的流言蜚語讓她承受不住,這才早早將她送到了漠北。
可是笑娘卻著實擔心自己的孃親可好,有沒有被京城那些貴婦們私下裡奚落刁難。
如此一來,家書變得尤其珍貴,她每次都要細細地去看,在字裡行間裡查詢個仔細。
可是千里家書都是報喜不報憂,孃親也不過是說些弟弟妹妹的生活趣事,外加她的那個爹爹甚得萬歲倚重一類的罷了。
正看得出神時,手裡的信紙突然被人抽走了。笑娘不用看,都知道敢這麼從她手裡抽信的也只有那一位了!
她沒好氣地扭頭,果然看見高大的青年正站在她的身後,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想來是這些時日心裡一定是憋著氣的。
笑孃的初衷並非讓他在人前出醜。可是那胳肢窩已經裂開了,她也懶得做笑臉賠不是。
總不能他那邊跟才女鴻雁傳書,她這邊還要做老媽子細密縫補,讓未婚夫穿得舒坦,好寫得暢快吧?
見他奪了信,笑娘便伸脖子喊寒煙:“將火摺子遞過來給郡王!”
霍隨風原本是想等笑娘哄自己的,沒想到她接過寒煙的火摺子便遞給他道:“拿去燒了……”
霍隨風何等的聰明,立刻知道,那日他出門燒了公孫琴信件的事兒,被人傳到了笑孃的耳朵裡。
他將信交還給了笑娘,拽了椅子坐在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道:“怎麼這般小心眼?那等子滿腹心機的女人能寫什麼好話?左右是怨氣沖天,挑唆是非的,我不讓你看,是怕汙濁了你的眼,拿信燒就是消災避難。你卻記仇,還給我穿破衫……”
笑娘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