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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她沉入夢鄉時,男人的眼兒卻慢慢睜開了,眼裡透出的精光卻沒有半絲睡意。
他伸出長指,輕輕撫摸著笑娘嬌嫩的面頰,藉著傾灑的月輝,凝視著臂彎裡的女人。
這一夜,也不知是不是心緒煩亂的緣故,夢境也支離破碎。
一時是她初遇隨風,扭著他在巷子裡打,他惡狠狠瞪著自己的樣子;一時是她面試著剛剛來到公司的申遠,他緊盯著自己看的情形。
兩者雖然年齡懸殊,相貌也不盡相同,可是那眼神卻是說不出的相似,都是深入骨髓,讓人心裡透著不舒服。
就這麼混亂疲乏地睡了一夜,笑娘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並未急著睜眼,而是小心翼翼地調整了姿態後,才往身旁望去。
這一望才發現,身邊空空如也,霍隨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身了。
新婚頭一天,她不好賴床,連忙起身。
寒煙帶著兩個小丫頭一早就在廊下備了熱水,用炭爐子烘著溫度,聽見屋裡傳來動靜,便用銅盆打水,端進屋子裡來,燙了帕子遞給了笑娘。
笑娘燙了燙臉,問道:“郡王呢?”
寒煙輕聲道:“京城裡來了急召,乃是半夜就到了。府裡的想著郡王新婚,未敢打擾,可是不知急召為何,又恐怕耽擱了大事,所以四更天的時候,修竹給我遞話,讓我進屋傳話給郡王。郡王聽了便起身去了書房,只是那時您睡得正熟,未敢打擾。”
笑娘向來覺沉,並不知道寒煙半夜來喚郡王。而這急召上為何事,還真叫人納悶。
等她起身,去廳堂叫人備飯時,也只有母親過來吃飯,而父親褚慎也在霍隨風的書房裡。
胡氏略有些不放心,輕聲道:“該不會是萬歲叫你父親返京有差事吧?他身上的舊傷太多,可得將養……”
笑娘寬慰母親:“想來應該不是爹爹的事情,你我在這猜測,也猜不出什麼頭緒,且先吃飯,我命廚下剔除了蟹肉,加了薑絲醃漬祛寒,熬煮了稀粥,一會下面保溫的炭爐,端給他們吃。”
只是娘倆剛吃完飯,那翁婿二人便也從書房裡轉出來了。
只是二人都是一臉的凝重,卻不想告知這母女二人。
隨風還好,看不出什麼端倪,可是褚慎卻是眼裡溢滿焦慮急切,這可不像看淡名利的褚家老爺。
笑娘覺得有蹊蹺,私下裡逼問隨風。隨風這時終於吐露了實情。
原來京城出大亂子了。
半個月前,萬歲爺竟然一夜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