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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遠曾經將她的指紋輸入了進去,方便她走出公寓。並說以後她來魔都出差,若是沒有地方可去,他可以將此處的房子給她用。
吳笑笑覺得他這種莫名的殷勤有些好笑。她當時已經結婚了,他對別人的妻子說要留她住宿自己的房子,本身就是一種冒犯。
所以在那以後,她從未踏足此地,更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來主動找尋申遠。
因為這種公寓都是一梯一戶,所以走出電梯後,便已經入戶。
此處的裝修還跟多年前一樣,是極具申遠個人風格的直男簡約風。不過簡潔的裝修線條更映襯出屋內的雕塑和掛畫的不菲。
沈越也是對藝術品有涉獵的人,自然看出申遠的懸掛在屋內的藏品個個都是天價。她知道吳笑笑跟申遠並不算朋友,更無什麼私交,所以謹慎地對吳笑笑:“笑笑,我們這算不算私闖民宅?若是申遠丟了什麼東西,我們可就說不清了……”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吳笑笑已經沿著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到了最深處的臥室。
推開虛掩著的門,可以看到床邊的地板上滿是食品包裝袋和揉成一團團的紙巾。
床頭櫃上還有堆滿了沒有吃的麵包,飲用水,還有好幾瓶維生素片補充劑……
這種邋遢,跟屋舍和此地的主人很不配套,有種單身男狗的氣息。
偌大的床上蓋在深藍色的被,一男人半裸著上身,正倒臥在柔軟的棉被裡一動不動。
吳笑笑慢慢地走了過去,此時正是中午,雖然厚實的窗簾閉合,卻仍有一縷陽光透過縫隙投射在男人沉睡的臉上。
長睫濃密,高挺的鼻子若遠山起伏,有些凌亂的半長頭髮鋪展在枕頭上,讓他硬冷的線條呈現出大男孩式的稚氣,只是下巴處胡茬老長,也不知他多久沒有修剪鬍鬚了。
吳笑笑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只覺得被什麼鉗住了喉嚨,窒息得發痛,激得眼裡迅速積滿了莫名的眼淚。
她真想立刻將床上的男人搖醒他,問一問,他究竟是不是“他”。
只是跟在吳笑笑身後的沈越,此時已經要困窘焦灼得炸裂了。
雖然不知吳笑笑為什麼會開啟這裡指紋鎖,可是趁著主人家睡覺就順便闖入,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我的媽呀,她甚至能想象一旦申遠醒來後,動怒報警,第二天的頭條非她和吳笑笑無疑。
標題既可以是姐妹花偷盜,也可以是入室劫色。媒體們展開想象,自由發揮的空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