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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微醺的醉意,一手撐著自己下巴,眼睛微微合上了。
池湛等了幾秒,沒等到岑醫生掏出卡的動作。
頭頂浮現出一個問號。
岑醫生你……喝醉之後屬樹懶的嗎?
池湛只得湊過去,說了聲抱歉,岑遲的襯衫沒有口袋,唯一會放卡的地方只有褲兜,池湛伸手,胡亂摸了摸,什麼也沒有。
卡呢?
你該不會在演我吧。
大概是等得不耐煩了,岑遲按住池湛的手:“……卡。”
池湛才發現錢包在茶几上。
付了錢,池湛把岑遲拉起來,岑醫生雖然看起來清瘦,但也不怎麼輕。岑遲靠在池湛頸窩,悠長的呼吸落在他的面板上,冰涼的鏡框輕輕蹭在池湛的臉上。
“好了……”池湛稍微離岑遲遠了點,“我叫個車,岑醫生你自己回去可以吧?”
岑遲沒有回答,池湛望過去,他的手指不知道何時纏住了池湛的毛衣下襬,像是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捲來捲去,也不嫌無聊。
池湛:“……”
沒想到岑醫生喝醉了還有年糕屬性。
人不可貌相。
“或者,我帶你去附近的酒店?”池湛又提議道。
岑遲好像快睡著了。
池湛叫的車來了,停在兩人面前,池湛把岑遲推進去,自己坐進去。
把岑遲一個人放車裡,還有點不放心。
“去附近的快捷酒店。”池湛衝司機道,岑遲閉著眼睛,輕聲道,“不去。”
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小哥,我該聽誰的?”
岑遲說出一串地址,之後又趴在池湛肩頭不動了。
司機:“那我可就開了啊。”
池湛:“……好、好的。”
他怎麼覺得,岑醫生的醉意是一陣一陣的,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
岑遲報的地址好像還挺遠,是個很出名的高檔小區,半個多小時才到地方。
“你們是喝了多少啊……”池湛一手扶著岑
遲,無奈道,“明天都不上班嗎?”
岑遲似乎清醒了些,不再將全身重心都壓在池湛身上,讓池湛省了點力。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深夜裡的天猶如墨染的布,深沉且清透,萬里無雲,天上依稀閃著幾顆星,一陣風吹來,凍得池湛打了個寒顫。
而始終沒說話的岑遲被風吹醒,終於不再靠著池湛,而是緩緩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