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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了嗎?
其實前面沒什麼不能聽的,可後面周宴行進來之後的那一段……
完全是那個人的單人表演。
沒有畫面,光聽聲音,真的很容易被誤解。
即便是當時的池湛,都完全無法不被影響到。
“已經在逐一排查了。”大概是發覺池湛過於緊張,岑遲輕聲安撫,“只是……如果那個人出現在你面前,還能認出他嗎?”
池湛點頭:“應該可以。”
雖然醉酒後記憶的確已經模糊了,彷彿遺失了大半的膠片,但池湛的確是努力記住了幾個特殊的點。
譬如那個人的聲音,應該年紀不大,以及他身上的氣味也很特別,似乎是某款知名香水。
大概會經常健身,腰腹肌肉並不明顯,但很結實。
最關鍵的是,他的手上留有傷口。
會是一個明顯的咬痕。
光憑這一點,應該很快就能找出那人。
池湛想著,便將這些細節告訴了岑
遲。
話音剛落,周宴行便把池湛帶走了。
“不需要我去找嗎?”池湛不太放心。
“有岑遲就夠了。”周宴行瞥他一眼,冷哼道,“還是說,你捨不得他?”
池湛真心地問:“周總,岑醫生怎麼惹你了?”
周宴行和岑遲之間的火藥味無比濃重,對視之間似乎都有火花在呲呲地冒,彷彿下一秒就要開戰。
周宴行沒說話,只冷颼颼瞥了眼池湛。
都是你惹的禍。
池湛一臉的莫名其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周宴行恐怕有三百六十天都不高興,很難不懷疑是單身太久的後遺症。
回到房間,池湛先是再次洗了臉,頭髮也溼漉漉的,但清醒了不少,總算不像之前那般神智昏沉。
他原本還想洗個澡,但他的東西還在原本的房間,得回去拿洗漱用品。
他剛從衛生間出來,周宴行從一旁盒子裡取出個東西,遞給池湛。
“戴上。”周宴行不容置疑道,“平時都不要摘下來。”
那表分外精美,純白腕帶,池湛經常為合作商準備禮物,一眼便知,表的價格,足夠他半年的工資了。
池湛一頭霧水:“周總,為什麼突然給我手錶?”
“裡面有定位器。”周宴行似笑非笑,道,“我跟岑遲不一樣,他總喜歡玩陰的,你連他什麼時候給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