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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氣十足喊：“誰啊？”
“師兄。”
“哦，我說是誰呢。草永寧啊，這麼久不聯絡老子，突然打電話來幹什麼？快說，你師兄我很忙的。”
曹大夫，也就是曹永寧直接對著電話室天花板翻白眼，“是是是，你秦撫最忙。”
“問你件事兒，剛才我們家屬院的康盈小同志去你那裡複診了吧？她....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秦撫站了一會兒覺得累，拉開辦公室椅子坐下，“一個小同志，你這麼關心幹什麼？她是你小孫女？”
“也不對，你姓曹，又不姓康。難道是孫兒媳婦？”
秦撫有點坐不住了，“你小子什麼時候娶了這麼漂亮一個小孫兒媳婦，我怎麼不知道？”
“你難道還生我當年讓人調你去部隊衛生站的事兒？”
“說什麼屁話？當年要不是你先讓人調我離開，我早就墳前長草了。”
“還有，那丫頭不是我孫女，更不是我孫兒媳婦....”說到這裡，曹大夫故意停頓了一下。
別人不知道，但幾十年師兄弟，還不知道表面雲淡風輕，一副好大夫的秦撫骨子裡就是急性子。
果然，都沒兩秒鐘，他就急眼了。
“那她是你的誰？快說，不然我就找人上門揍你了。”
“嘿，有本事你就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年底就要退下來了。老了吧師兄，幹不動了吧師兄？”
“我掛了！”秦撫拿開電話。
“等等，等等！急什麼！”曹大夫真怕這糟老頭掛電話，直接大喊：“她是康拯的孫女！”
“什麼？！！”
“康拯那個天殺的，竟然還有孫女？”
“他那個糟心小兒子不是跟他斷絕關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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