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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要把工作做在前面,別等到仁-大代表質疑的時候才意識到工作沒做到位……小夏啊,你覺得這是個什麼意思?省裡的人肯定也收到了。省裡的收到了,那中央呢?”
放下電話,明明二十多度的天氣裡,夏航生生打了幾個寒戰。
他覺得血管裡的血液都凍成了冰。
他不知道!他從沒想過自己做的事情居然被如此詳細地整理成證據,就好像是深淵中一直有一雙凝視他的魔鬼的眼睛。
對未知的恐懼和不祥的預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誰一直盯著他?怎麼會有人如此詳細地記錄了自己做過的事情?
夏航非常自負。他自以為陳彪應該對自己母子感激萬分,又有喬美潔被自己養著,算是雙保險。他完全無法理解陳彪怎麼會背叛自己,更沒想過對方其實早就暗中積攢他的罪證——畢竟在陳彪眼裡,夏航可不是他自己以為的那樣是個“善良有人情味的親戚”,而是個拿著他的過去和母親要挾他的人。
現在他被突如其來的訊息打擊得眼前發黑,腦子裡似乎有一片一片的“嗡嗡”聲,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一樣機械地道謝掛了電話,坐在車裡覺得手腳都凍僵了,半天才能控制。
思維一點點回到腦子裡,但根本沒辦法穩定下來考慮整件事情,也根本做不到去想怎麼辦。夏航就這麼僵直地坐在車裡被司機載到了公司。渾渾噩噩去了自己辦公室,枯坐半天什麼也想不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辦公室的內線電話尖銳地叫起來,他一個激靈,惶然看過去,發現是父親辦公室的來電,幾乎是顫著手拿起來,還沒說一個字,就聽見那頭暴怒的吼聲:
“……剛一開盤就跌停,一點預兆都沒有!要不是我問了半天還不知道呢,啊?沒想到居然是我兒子鬧出來的醜事連累了公司!媽-的你個兔崽子知道嗎後天就是週年慶促銷了!這個當口你那攤醜事害得公司股票跌停,你-他-媽-的讓老子怎麼去開股東大會?啊?”
夏逐新大吼著,或許還一邊拍著桌子,憤怒的聲音源源不斷從聽筒裡傳來。夏航張著嘴,徒勞地開開合合,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連串的打擊讓他陷入了近乎絕望的境地。他實在是鬧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晚上的功夫自己就變得岌岌可危。
夏逐新罵了個痛快,也不給夏航分辯的機會,只是簡單粗暴地讓他自己解決問題,不行就跟媒體部聯絡,看看幫著處理了,然後直接掛了電話。夏航甚至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