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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窗上,茫然地環顧四周,問:“我們這是去哪?”
旬旬安慰道:“你上車,我們送你回去。”
曾毓的視線不經意掃到了池澄,眨了眨眼睛,誇張地換著角度打量他,忽然伸出手指著池澄的臉,叫了一聲:“噢!我想起你是誰了!”
旬旬和池澄俱是一愣。
“什麼?”旬旬撐著曾毓胳膊的手不經意收緊。
曾毓指著池澄,點著頭說道:“你是……操你大爺!”
旬旬幾欲暈厥,池澄已沒好氣地將曾毓塞進了後排座位,曾毓一坐進去,就順著倒成了趴臥的姿態,嘴裡還唸叨了幾次“操你大爺”,然後繼續陷入昏睡。
“她喝多了,你別介意。”旬旬面紅耳赤地向池澄解釋,她也不知道自詡新時代精英的曾毓怎麼會莫名其妙指著別人鼻子爆粗。
池澄掉頭也上了車,咬牙道:“她要是敢吐我車上,我就把剛才那句話還給她!”
旬旬訕訕地也上了車,剛倒出車位,不消停的電話又來了,這次卻是池澄的。他不耐煩地拿起來,看到來電提示上的名字,這才換了神色,一邊推門下車,一邊對旬旬道:“你等我一會,我接個電話就來。”
他一直拿著電話走到幾十步開外方才接起,如此小心,迴避的想來不是酣然睡去的曾毓。其實早在他拿起電話下意識側背對著她那時起,旬旬便猜到這是通不能讓她聽見的通話。
池澄果然有事情瞞著她,雖然旬旬早有預期,可當這疑惑一點點被證實,她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如果事情的走向不能被左右,那麼矇在鼓裡要比知曉真相更好受些。
池澄接了一會電話,人還沒有回到車上,可停車場裡又陸續有車開了進來,一輛七座車本想倒進他們旁邊的車位,奈何被池澄的停車的位置阻擋,倒了幾次都進不去,見他們的車裡有人,燈又亮著,那車主索性走過來拍他們的車窗問怎麼回事?
旬旬面皮薄,本想叫池澄一聲,無奈他站得太遠,下車叫他又恐落下偷聽的口實,只得連聲向對方說抱歉。好容易等到池澄回到車上,迅速將車挪開。
送曾毓回家的路上,池澄見旬旬一路看著窗外發呆,便問是不是剛才那輛車上的人欺負她了,旬旬搖頭說沒有。
“那人倒車技術太爛。”他隨口說。
旬旬道:“也不能怪別人。下次如果有這樣的電話,我下車迴避就好。”
“什麼意思?”池澄扭頭開了她一眼。“你有點不對勁,從今晚我看到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