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番外八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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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後面哥哥長哥哥短的。但那麼久遠的事情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後來年紀再大一些時,許景嚴時不時會來家裡小住上一陣。
大多三五天,最長也不過一週的那種。
而在這些記憶裡,顧北也還是天然地親近他,喜歡他的,甚至因為許景嚴半開玩笑的一句“你怎麼越來越胖了”,在年幼時就奮發圖強地減肥。
只是這種親近,多是許景嚴後來越來越強烈的人格魅力造成的吸引,和親密無間有所差別,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及周圍事情的變換,他們之間距離親密無間也變得越來越遠。
這種關係,真要形容起來恐怕會讓不少人覺得奇怪。
他們可以說是世上留存下來的,對彼此經歷最為了解的人了,可即便如此,兩個人之間也像是存在著長長的溝壑。
這種溝壑並非過不去,顧北能感覺到,以他們對彼此的重要性,只要一方稍微前進一些,另外一方都會持或縱容或順從的態度,可偏偏他們誰也沒有前進過,都默契地保持在一條線內,即近又遠地生活著。
也許是性格和心境使然,也或許是其他什麼東西在作祟。
總之,像小時候那樣毫無芥蒂地能說出想和哥哥玩,像十二三歲時因為疼痛而想也不想地哭著往許景嚴懷裡鑽的日子在無形之中已經變得越來越遠。
現在的顧北有時在面對許景嚴的淡然和冷漠時,甚至會隱隱懷疑他的存在有沒有可能逐漸變成了對方的一種負擔。
用完餐後,顧北將碗筷送到廚房,陪管家先生說了會話,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癱。
那件事發生之後,他被接到首都。那段時光在他的人生中可以說是最為混亂的光景了,兩道打擊接連落下,把他砸得昏天暗地,身心俱疲。
那時的許景嚴也忙,忙到每天好像有做不完的公文,但即便如此,對方也從沒有在顧北身上怠慢過,連軸轉到幾天幾夜不休不眠都是常事。
後來顧北稍微清醒一些之後,偶然間目睹過幾次許景嚴在他面前輕輕揉捏著鼻樑中央,流露出疲憊的神態,甚至目光落在顧北身上時,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和暴戾。
也說不上是因為不忍對方兩端忙碌,還是因為到底不是父母,沒辦法心安理得地給對方增加怎麼大的包袱,怕最後一根支柱也離開之類的原因,總之就是從那時開始,顧北變得越發乖巧,藥難喝也喝,治療疼也咬牙做,許景嚴說什麼都乖乖聽話。
以那時顧北承受的打擊,他越乖,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