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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剛安撫好邱路雪,回來還沒二分鐘,已經點了兩根菸,翹起的二郎腿腿型細長,褲腿服帖,皮鞋鋥亮,落地燈壞了,發出的光如燭光一般微弱,照在他身上,影投在牆上。
窗前抽菸的九姐回過頭,看著油頭粉面的江北,同樣是暗景,他卻給不了她像樂淵那樣的震撼。
樂淵一舉一動都是性吸引力,他越冷淡,越讓人想脫他褲子,這跟他俊朗的外表有一點關係,但關係不大。
就像還算帥氣的江北睡了那麼多懵懂無知的女孩,卻打動不了有一定閱歷的她一樣,他缺一種味道,能勾起人探索慾望的味道,它們潛藏在樂淵手背的青筋、喉結裡。
江北問她:“想讓我給你乾點什麼?”
九姐對邱文博說謊了,她去了火葬場,只不過物是人非,她的心被別人填滿了,她不想跟胡亮重修舊好了。而只要說一個慌,不僅能讓胡亮徹底消失,還能拿住江北的把柄,她最會算賬了,這買賣只賺不賠。
她靠在窗臺:“樂淵身邊有個女孩。”
江北抬頭看過去:“都知道樂淵是條瘋狗,你還讓我動他的東西?”
九姐笑了下:“那女孩不安分,之前我說給她引薦大哥,她答應得很痛快。”
江北懂了:“你想讓我做局,把她引入局,製造成她自甘墮落、背叛樂淵的假象。”
“不難吧?”
“難是不難,但你要知道那是樂淵,他是一條聰明的瘋狗。”
九姐走到沙發坐下:“你不也瞞著邱文博做了那麼多事?論聰明你也不差。”
江北摩挲著左手食指的戒指,眼神融入了黑暗中。
*
琮玉十點多遛狗回家,樂淵還沒回來。她開啟一盞小夜燈,走到爆破的水盆前,給它換了水。它衝她搖了下尾巴,像在感謝,隨後大舌頭捲起來,水花都濺上了牆面。
她盤腿坐在旁邊,摸著它的腦袋瓜,內心無比平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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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十方。
邱文博坐在老闆椅前,桌上一張張廢紙,寫著一個個看不出是什麼的大字,擺臺上的相框被他扣著放了。把女兒教成這樣,他實在不想這時候看到已故妻子的臉。
哪怕他在妻子活著的時候就在外邊養了很多女人,也不妨礙他在她死後懷念她。
樂淵站在桌前,等他吩咐事情。
他也沒什麼要吩咐的,胡亮具體是怎麼死了又活,說得那些製毒、販毒是真是假,他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