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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下山只遇到你這麼好的人,我花錢讓他們把你綁架來,你不怨我,還跟我做朋友,遇到危險也讓我先走……我哥哥都讓我見到你時記得謝謝你……”
“我師父嚴厲,經常不給飯吃,不讓睡覺,但也把渾身本事都教了,指望我振興京劇當年勇,我卻滿腦子我爸犧牲的真相,想給他沉冤,又在半途不爭氣地喜歡上他的戰友……”
琮玉托住腮幫子,半仰著下巴,嘴角微撇,眼淚接連不斷地流。
“真糟糕啊陸其濛。”
奪吉心疼:“我不知道你喜歡誰,但如果你不喜歡他,你就不會覺得自己很糟糕。”
琮玉眼淚傾瀉。
真是一語中的。
她不知道嗎?當然知道。
只是喜歡一旦產生,不是喊多少遍“回頭”的口號就能回到從前的。
忽然。
琮玉找到答案。
成年真的會陷入無可奈何嗎?
會。
因為都知道丟掉太重的包袱車子就快了,但就不願意。
不願意,才是罪魁禍首。
*
專案部的負責人霍總,傍晚才去辦公室,見陳既還在,打著哈欠問他:“事兒解決完了嗎?那幾個老不死的怎麼處理的?”
他在說那兩家鬧事的。
陳既看了眼時間,也不早了,準備回了:“他們沒來。”
霍總抹抹鼻子,早就想到似的:“他們就是拖著,咱們這邊一號礦一動工就鬧,到縣政府折騰,我這幾個月已經麻木了。”
陳既沒說話。
霍總坐下來,在茶杯裡倒了杯熱水:“昨晚上老唐的招待節目怎麼樣?盡興沒?”
“嗯。”
很敷衍,霍總也不介意,還笑了下,反正從他認識陳既,這人就這樣。
青木礦區開礦的元老人物有一半是焰城來的,所以從焰城出發,出發前到汽修廠給車隊做了一整套護理。那時陳既是汽修廠的跑腿工,好像是受傷投奔親人來的。
當時他從吊車駕駛艙裡下來,動作太利索,冬天裡穿著白背心,肩膀和胳膊的肌肉無一不彰顯力量,怎麼看都是一打十的坯子。
邱文博眼都直了,後來不知道從哪打聽了人家一番,算計了修理廠的老闆欠了他一大筆錢,不得已把陳既“抵押”給他,去幫他賣命。
他還給陳既起了個名字,樂淵,非要人樂於深淵的生活。
礦區的老人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