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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的毛巾,沒有絨毛,很粗糙,像搓澡巾,琮玉被颳得脖子疼,還沒喊疼,陳既就放棄了那塊乾毛巾。
他把短袖從她脖子上解下來:“回去洗。”
琮玉跑到衛生間看了眼,只是劉海短了,不扎眼了,但現在她消瘦的下巴已經完全撐不起這個齊劉海了。
她還年輕,但不年少了。
她穿高跟鞋可能不像她,但比其他穿高跟鞋的人還適合。
她有一雙細長筆直的腿,還有一雙腳踝很性感的腳。
她在最好的年紀,花開正好。
齊劉海,陳既的喜好嗎?還是在用這件事讓她知道,她在他眼裡,只是孩子?
她訕笑,走出來,靠在門框:“還有這手藝?”
陳既沒說話,靠在桌沿,有點冷暴力的趨勢,很不尊重人。但他就這德行,琮玉也習慣了,就沒鬧氣離開,而是坐下,拿出手機:“我想吃米線,來一份嗎?”
“不來。”
琮玉就點了一份。她點完,扭頭看陳既:“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嗎?”
陳既沒說話,不讓的意思。
“就一眼,我也不動,換藥你自己來。”
“你說話沒準兒。”
“你長那麼高還怕我?我動又怎麼樣?你不一隻手就把我摁住了?”琮玉說完,突然笑了,托住下巴,歪頭看他。
齊劉海雖然不適合她,卻依然襯得她靈動、嬌俏,因為漂亮的臉蛋總是包容的。
她笑著說:“哦,我知道了,你怕我。”
陳既看了她一眼,眼神輕蔑:“你有什麼可怕的?”
“那你讓我看啊。”
“你看有什麼用?”
“沒用,就想看。”不看我怎麼心疼?
陳既跟琮玉都是較勁的愛好者,他倆過去淨較勁了,誰都不退讓,但到最後,往往是陳既舉白旗。
很多事,他都很慣著琮玉,琮玉一身的臭毛病,都因為他的縱容得以變本加厲。
琮玉照常等陳既妥協。
但這次陳既沒有。
她等煩了,不想等了,正好米線到了,就下樓拿了一趟。
她本來想著拿上米線回自己房間,但陳既沒關門。
那就是讓她在他房間吃的意思吧?
管他呢?她拎著米線又進了陳既房間。
陳既在打電話,面對窗外,對方可能是邱文博,他一直對著電話說:“是,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