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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一個最惡的名號。
要知道他以前是軍人,是受人尊重和愛戴的。
他過去的戰友們,有些知道他不當兵以後,在給一個地方惡霸當手下,再沒給過好臉,他也沒說過一句委屈,沒動搖過一次。
他們在邱家織的網下秘密聯絡,慎之又慎,搜找他們犯罪證據的同時,又破壞他們進行中的犯罪活動。
比如上次利用假軍官詐騙投資公司的案子,確實不是那兩位老人推動了案情,是他和周惜罇裡應外合,再由周惜罇這邊直接從檢察院下的行動批文。
還有這次青木礦區,他們計劃利用礦區違規操作、偽造審批文書、非法採礦,非意外冒頂事故導致礦工遇難,這些罪名,給良生集團以重創。
只要陳既掌握邱良生、邱文博,還有他們背後的保護傘勾連、違法犯罪的有力證據,公檢法就可以啟動程式,著手調查。
沒有人讓他揹負這些,他選擇去揹負,那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迷了心智?
周惜罇真不理解。
包廂裡三人無言,沉默許久,陳既才又說話:“沒讓你們信她,所以我說給她籤保密協議,保障你們的權益。”
周惜罇和丁柏青不自覺地抬起頭,觀察陳既臉色。
陳既倒是很平靜:“她爸戍邊犧牲後她媽也走了,十六歲到這破地方說要給我善後。這麼久以來我什麼都沒跟她坦白,她全靠猜。除了開始讓我留下她任性了幾回,後來再沒給我惹過麻煩。比丁柏青叫我省事多了,上次他查翁村留下馬腳,讓江北發現了,要不是我把胡亮弄出來,得到了信兒,提前告訴他,再讓江北分身乏術,以為這麼好糊弄過去?”
丁柏青舔了下嘴,摸了摸後脖子,低下了頭。
陳既捏著眉心,說:“我帶她過來也是對你們負責,她現在瞭解了些我們在做的事,只是不多,她自己琢磨的。別的不廢話了,我態度就這樣,給她籤協議,保障你們的權益,剩下,少管。”
“也不是不相信……”
陳既沒讓周惜罇說完:“車軲轆話打住吧,我肯定帶著她了。能幹幹,不能幹散夥。”
那周惜罇就只有一個問題了:“她爸戍邊犧牲?是阽域邊防營的戰士嗎?”
“陸岱川。”
周惜罇恍然大悟,陸岱川營長,救了陳既的命,救了無數人的命……
他沒得可置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