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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趟街格格不入的打扮。
她看到了琮玉,就讓別人開車送朋友了,穿過了馬路,站到了琮玉跟前,說了句:“你好。”
琮玉腿很酸,腰也是,頭真的疼,不用裝也要神志不清了,就沒起身,很不拿她當回事地回:“你好。”
常蔓問她:“你還好嗎?”
“很好。”
“我們是不是見過?”
在霓月門口,她一個急剎把車停在了陳既的車前,然後眼神從她身上掠過,極富情感地看了陳既一眼。
琮玉還記得,但沒回答。
常蔓提議:“前邊有個咖啡館,要不要去坐一會兒?”
“可以。”
常蔓彎著腰,想看清她的表情:“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
常蔓一個人往前走,琮玉艱難地站起來,若無其事地跟上。
飯點的咖啡館沒有人了,吧檯和沙發各有一男一女,一個在看書,一個在看手機。
常蔓和琮玉面對面坐著,琮玉面前是一杯熱巧克力,常蔓的是一杯美式。
琮玉跟她說:“我不喜歡喝這個。”
常蔓笑著跟她換了,說:“小孩是這樣,不喜歡什麼就會說出來。”
“你願意在不喜歡的東西面前沉默是你的性格,不是說你很成熟。”琮玉把美式也推給她:“兩杯我都不喜歡。”
常蔓笑了笑:“我們也不認識,你為什麼會討厭我?”
“我討厭你應該不會答應跟你來咖啡館。”
常蔓抱著雙手放在嘴前面:“我在網上見過你,北京的戲曲演員,怎麼會來這裡?”
琮玉眼睛很沉,幾乎就要合上了:“這地方跳舞的可以來,唱戲的不能來?”
常蔓又笑了笑:“你還知道我是跳舞的?”
“我還知道你跟邱文博是一起的。”
“還有呢?”
“你沒有基本功,你的舞蹈水平很低,唬外行可以,唬不了內行。”琮玉努力睜開眼。
常蔓停頓了下,跳過話題:“我是常蔓,你叫什麼?”
“琮玉。”
“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琮玉上午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過一次了:“琮是種玉器,玉琮是祭祀的禮器,我命不好,我師父把玉琮倒過來當我名字,是想要我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麼厲害?”
“還有一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