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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暫時只是在當地折騰,我也讓陳既過去處理了。”
邱良生是覺得太平靜了,如果這麼平靜,假軍官詐騙投資的事是怎麼暴露的?
一定有什麼事是他沒想到的,到底是什麼呢?
阿姨已經做好飯了,隔著老遠喊人:“邱老哥,開飯了!”
邱文博站起來:“先吃飯吧。”
邱良生的思緒被打斷,決定先擱置一旁。
*
琮玉生了幾天病,陳既幾天裡哪也沒去,包括周惜罇說的見面。
琮玉燒了兩天,第三天好轉,就趁陳既不注意,坐到了窗臺上,看著光禿禿的樹枝,聽著留聲機裡的梨花頌。
陳既每次都罵她,她跟麻木了似的,一點反應沒有,只是很平靜地從窗臺回到房間。
隨著感冒康復,她對陳既越來越疏遠了,也許不能這麼說,陳既只是發現,她沒那麼多話了,好像終於學會了安靜,但這間房已經習慣了吵鬧。
他告訴她週一去青木縣礦區,她安安靜靜地收拾自己的東西,收拾完了問他:“可以帶爆破嗎?”
“不行。”
她就不再問了。
出發的這天,琮玉早早把行李箱放進後備廂,到車的後座等著,陳既上車也沒問她為什麼不坐前邊,彷彿她不存在似的。
琮玉以為自己這場病是她和陳既關係的轉折點,要麼更近一步,要麼分崩離析,目前看來,她高估了自己對他的重要性。
只要她停止,他們就沒有任何可能了,無論是什麼關係。
她摁著腕骨上的小月亮,開啟車窗,看向窗外。沉默不是她的本性,只是陳既的眼睛溫度太低,有多少熱情也無動於衷。
她以為她會持續這種低落、靜止的狀態,直到抵達青木,不料陳既離開焰城之前去接了常蔓一趟。
看到常蔓身著名貴大衣、戴著昂貴墨鏡站在路邊,身側是行李箱,她心頭雪崩於頂、狂風大作。
她不想去了。
陳既沒下車,常蔓彎腰靠近車窗,微笑看著他:“不幫我搬行李?”
陳既沒聽見似的,扭頭對琮玉說:“坐到前邊來。”
忽然,大雨未傾盆,停在了陳既薄唇輕啟時分。
他故意的吧?
琮玉本來不想去了,預備好發脾氣回家,但是陳既讓她坐到前邊……
他憑什麼一句平淡無奇的話就讓她搖擺個不停,晃得生疼,他是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