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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姐破罐子破摔:“那怎麼著?你這事做了一半要甩手不幹?”
“著什麼急。”
沒有這件事,江北還不知道,這小女孩在陳既心裡這麼重要。陳既之所以地位牢固,不能被撼動,就是因為沒有軟肋,現在有了軟肋,他也就有攻擊的方向了。
“李慶猛怎麼樣了,還能在你身邊待嗎?”九姐問。
江北的心腹,他暫時擰不過陳既,自然保不住兄弟,擄那女孩的事已經激怒陳既了,李慶猛不斷條胳膊或者腿,那就只有離開焰城這個結局了。
“我在甘西給他找了個活兒。”
“他是從另一個人嘴裡知道琮玉在商場門口的,那人怎麼樣?”
“那是陳既的人,現在也已經見不著了。”
九姐心裡升騰寒意。
江北後仰躺下來:“還真是女人才知道誰是威脅,這女孩對陳既的重要程度真不能小看啊。”
“暫時而已。”
江北笑了,沒當場揭破九姐的自欺欺人。
九姐該說的都說完了,站起來:“記住你答應我的,別讓我等太久。”
江北把胳膊放在腦袋底下,歪著頭看向九姐:“我很好奇,你曾經愛老胡有你現在愛陳既的十分之一嗎?”
九姐不記得什麼老胡了:“你在說誰?前幾天在戒毒所猝死那人嗎?”
胡亮被送到派出所沒多久,就因為毒癮發作太頻繁,不能正常接受審理,被轉到戒毒所了,還沒兩天,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大量毒品,一次性注射,見了閻王。
他死得蹊蹺,但程式和邏輯上很合理,當天結案報告就出來了。
小地方沒那麼多懸案,除了家屬沒人在意結果,不被監督就容易得過且過,負責任的領導會徹查,但往往這樣的領導都會因為意外身亡。
於是有些人為了錢和命,撐起了一把把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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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醒來就有梨吃,陳既給她削了兩個,還切成小塊,插上了牙籤,她捧著玻璃碗,只吃了兩塊眼就酸了。
只有媽媽這樣對她過。
陳既說:“下週去礦區。”他還沒跟邱文博說,但無論邱文博同不同意,這週末他都不可能去了,兩天時間,琮玉好不了。
琮玉沒聽他說話,她在好奇這梨怎麼有點苦。
陳既把碗拿走:“別吃了。”
“?”琮玉皺起眉。
“寒性的吃兩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