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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他們也還是跑了,不是嗎?”
常蔓和李西南看她一眼,她有些激動,說話也沒分寸了。
周惜罇不介意她語氣裡的埋怨:“如果可以輕鬆定他們的罪,把他們抓捕歸案,就沒有陳既的十年了。良生集團這麼大的單位,要定他們最高權利人的罪,談何容易?何況還有些不明力量從中阻礙調查。”
他沒告訴喬枝他們,他妻子早因為他調查邱良生成了植物人。
他只說:“如果簡單、不費吹灰之力,你父親也不會用“拐賣”的方式把你送到安全地方,也不會逼你母親跟他離婚。”
喬枝微低下頭:“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遺憾,他們竟然又逃脫了。”
“已經實施抓捕了,你可以放心相信我們警方。”周惜罇說。
喬枝不說話了。
常蔓有問題:“唐觀海若做了這個替罪羊,那不就是攬下所有罪責的意思?邱良生還跑什麼?”
周惜罇說:“要不是有把柄在別人手上,或被人拿捏了軟肋,誰願意做替罪羊?唐觀海這麼多年對邱良生奉命惟謹,是因為他的妻女在邱良生手裡。”
常蔓皺眉。
周惜罇解釋:“我們在走訪唐觀海的關係網時,打聽到他妻子在柬埔寨的一家貿易公司工作。透過調查,我們發現那家公司就在唐觀海的名下。唐觀海名下,同樣的掛名公司有二十幾家,顯而易見,這些公司的實際控制人,都是邱良生。”
眾人瞭然。
周惜罇說:“早在拍賣會之前,我們警方就已經聯合柬埔寨警方將唐觀海妻女解救了出來,所以,唐觀海會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也所以邱家兄弟連夜逃離了西塔坡。”
到這裡,事情已經明晰。
周惜罇在這時看向陳既:“這都要感謝陳既,他不進入集團,不在三年內獲取唐觀海的信任,不順水推舟發現這一切,我們都還不知道邱家兄弟竟然是倒賣走私文物發家的。”
所有人目光聚焦在陳既臉上,他還是那一副淡然神情,彷彿他只是在做他該做的。
周惜罇看了琮玉一眼:“我也是沒想到,陸岱川陸營長,竟然是在跟邱良生走私團伙的衝突中犧牲的。”
琮玉的反應也很淡然。
常蔓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李西南也是,雙雙猛然看向琮玉,原來她一直不是因為男人才來西北……
周惜罇有些釋然:“要說沒想到,其實沒想到的多了,主要還是沒想到你們這麼有毅力、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