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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抽了,今天他倆總得喝蒙一個。
“一驚一乍什麼,只是為了網文取材。”謝銳不以為然地說。
張津望陷入混亂,心說謝銳怎麼能他孃的這麼淡定,難道是我太大驚小怪?牽手就罷了,倆大男人接吻???
他連忙後退,“不行不行,這太離譜了。”
“你的小說,下一章主角就該接吻了吧?沒有和男的親過,你體會不到作為女生的感受,下筆就會空洞,這還需要我再解釋嗎?如果你還想被評價為味同嚼蠟,那就請隨意。”謝銳一句句話直插張津望心窩裡。
前臺小姐不知什麼時候脫崗了,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彷彿故意要為他倆接吻創造機會。
張津望今晚喝下太多酒,又被謝銳忽悠瘸了,腦子根本轉不動。跟個被拔掉電影的機器人似的,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整個人僵在原地。
謝銳等了半天,終究是失去耐心,權當對方預設了,扳著張津望的腦袋吻了上去。
酒精的熱度混合著津液,謝銳叩開他的齒關,允得他舌根都發麻。張津望下意識想把異物丁頁出去,卻被勾住不放,吃得更深。
不僅如此,謝銳的膝蓋恰好低在他小腹上。膀胱本就因為喝水太多而負重累累,再被這麼又壓又磨,酸得幾乎要炸開。
缺氧使張津望的大腦昏昏沉沉,他感覺心臟跳得要衝破胸口,於是不安地用雙手環住了謝銳的脖子……
凌晨三點,張津望像是復活的殭屍一樣,從賓館的單人床上彈坐起來。嘴角留著口水,頭髮亂糟糟的,像個痴呆。
此刻,他的酒徹底醒了。
旁邊另一張床上,合住的盧總監正在呼呼大睡。他夢見自己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暢快裸奔,樂得嘿嘿傻笑。
張津望蠻不講理地怨恨起他來:你怎麼能安心睡覺的?你這個年紀,你這個階段,你睡得著覺?快來陪我失眠!
張津望雖然醉了,但還是能記得一行人怎麼離開KTV的,怎麼來賓館辦理入住,怎麼洗漱完上床睡覺……當然,就算他再想忘記,也沒能忘記那個吻。
他和一個男的親嘴了!
不不不,現在連男的女的都不重要,更炸裂的是,他和謝銳親嘴了!這下“純友誼”變成“唇友誼”了!
你在幹什麼張津望?!你!和謝銳!你怎麼不喝死過去算了!
兩人認識了十五年,從來沒交換過津夜,當然不可能交換過津夜啊,如果互相吐口水不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