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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了幾秒,才有些不敢置信地、僵硬地緩慢地回過頭來——
只見任司徒抱著雙臂、挑著眉站在他身後。
尋尋心虛地吐吐舌頭,任司徒朝他一伸手,他就乖乖地把聽筒交到了她手裡。任司徒拿過聽筒,清了清嗓子:“時先生,你未經我允許就把東西搬到我家來,還私下裡和尋尋拉幫結派排擠我,該當何罪啊?”
電話那端的時鐘瞬間就忍不住笑了,學著她拿腔拿調的派頭,也清了清嗓子:“罪不可赦,任君處置,行了吧?”
任司徒憋著笑,正要滿意地點點頭,卻聽他語調曖昧地問:“處置方式想好了麼?滴蠟還是捆綁?還是別的什麼……”
“……”
尋尋站在一旁,高高的仰頭看著任司徒,突然疑惑地瞪大眼睛:“任司徒!你怎麼突然臉紅了?”
電話那頭的時鐘聽力未免太好了,聲音裡的笑意又加了幾分:“你臉皮也太薄了吧?光聽一聽就臉紅了?等到真的付諸行動的時候,你不得羞死?”
任司徒趕緊打斷他,不讓他再繼續胡說八道:“你忙完趕緊回來吧,懲罰你給我們做飯,就這樣。”
說完便“啪”地掛了電話。
同一時刻,時鐘聽著手機裡傳來的盲音,他隨後結束通話手機,嘴角的笑意卻一時之間忘了收回。
於是不遠處的會議桌邊,沉默地颳起了一陣八卦的旋風。
財務總監和副總工程師彼此交換了個眼色,一個分明在說:聽見沒有聽見沒有?滴蠟哎……
另一個分明在回:看來傳言是真的,時總他不近女色真的是因為喜歡男人……
副總工身旁的專案部女經理在這時橫插過來一記有力的眼神:看樣子時總還不是攻的那個,是受的那個!
財務總監和副總工均用眼神對女經理表示:什麼攻受?老人家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時髦用語。
專案部經理無意解釋過多,自顧自看向剛收了電話、正轉身往回走的時鐘,心想:時總笑得好嬌羞……
但等時鐘走回到會議桌邊時,笑容已經徹底斂去了,掃一眼在座眾人,以一貫的冷冽口吻說道:“款項問題再協調一下,銀行的限貸只會一年比一年卡的緊,所以這個專案今年務必上馬,不能拖到明年。就這樣,散會。”
說完便直接拿起擱在桌上的辦公手機調頭走了。
這令在座的諸位又忍不住揣測起來,老闆以前一向上班時只帶辦公手機而把私人手機擱辦公室裡,私人電話一直是由孫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