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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問個問題，鬱哥是和南馥一起看嘛？】
【Fy：嗯，我覺得她還有再提升的空間。】
【Yang：666666，那我懂了，稍等。】
這條訊息後面，緊跟著一個傳過來的影片檔案。
【Yang：《高二生物選修之一起探討動物世界+實踐詳解.avi》】
【Fy：還是影片教學？】
【Yang：學習！我們是專業的！】
江鬱笑了一下，而後放下手機，轉頭看向南馥。
她垂著眼瞼，眉眼漫不經心的，斂了所有鋒利的輪廓。
“南馥。”江鬱忽然喊了聲。
“嗯？”南馥抬起頭。
江鬱：“你底子不是還不錯嗎，為什麼不想考大學？”
南馥停下手中的筆，淡淡道：“沒為什麼，就是不想。”
江鬱：“那你覺得我們是朋友嗎？”
雖然不想和她稱一聲“朋友”，可除了這樣的稱呼，好似也沒有更好的詞彙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南馥想也不想就點頭：“當然。”
江鬱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睛又黑又沉：“可如果你不考大學，高中畢業以後，我們極大可能就沒有再交集的機會了。”
南馥沉默一瞬。
她知道這結果，也沒打算有交集。
但這話卻不能對江鬱說。
“就這樣無情自私地單方面和所有人切斷聯絡，”江鬱看出她的意思，語氣帶著譏諷，“你就這樣跟人做朋友的？”
南馥抿了抿唇，視線掠過去：“所以，你是意外。”
見江鬱怔愣，她緩緩說：“你是我交的第一個朋友。”
江鬱幾乎聽見了自己心跳失控的聲音，他繼續問：“之前為什麼不交朋友？”
“不感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對方的不依不撓顯而易見，南馥不明白為什麼平時特別有眼力見兒的人一下變得這麼胡攪蠻纏。
南馥面無表情睨著他，下頜線繃得很緊：“江鬱，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
她的嗓音很冷，還帶有許多防備和警惕。
這還是江鬱第一次聽見她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江鬱指尖微微動了下，露出笑來：“對啊，我有毛病。”頓了頓，深深看了她一眼：“不都是你慣的。”
少年睫毛長直，說這話時，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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