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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也得喝了。
就當捨命陪君子,容知在酒水上來後,拒絕了服務生幫忙開瓶的服務,讓他拿個開瓶戒來套在中指,對著服務生都要開半天的酒瓶蓋那麼隨意的一撬,瓶蓋叮噹掉桌。
熟練又利落,把應恆羽都看傻了。
“哥,你這開酒的姿勢比我還專業。”他嘖嘖感慨。
容知面無表情的往八角杯裡倒酒。
“哥。”應恆羽又叫了她一聲。
將倒滿酒的八角杯推到應恆羽面前,容知抬眸,言簡意賅:“說。”
應恆羽抿著唇。
容知也不著急說話,她知道,應恆羽憋不了多久的。
果不其然。
在悶了半響後,應大爺端起桌面上的酒爽氣的一口悶,頗有種不死不休的意味,喝完後狠狠一擦嘴角把唇邊酒跡擦去,凌厲的眸子裡難掩疲憊。
“你說,世界上的爸媽是不是都一樣偏心?”他啞著聲問,往日意氣風發的大少爺此刻皆是頹廢。
容知淡淡嗯了聲。
應恆羽摸不透她這話的意思,不過也沒想能得到她的回答,自顧自的說下去:“我知道我沒我弟腦子好,可我也努力了,我弟醫術學得好,我賽車開得也不差,所以我到底差在了哪裡?”
差在了你一開始說的偏心。
容知慢條斯理的往空酒杯倒酒,不過這次沒給應恆羽,而是摘下口罩,自己喝了口。
辛辣的味道在口腔炸開,滑過咽喉,火辣辣的。
應恆羽自己撈過一瓶直接用力砸在桌面把酒瓶砸開,憤憤道:“憑什麼他就能出國學醫,而我連個賽車比賽都不能參加?說好的只要我這次月考考上年級前五十,就讓我去參加F3方程式的!”
“他媽的!”
應恆羽端瓶往嘴裡倒酒,放任酒精麻痺自己的神經。
容知聽到這裡算是聽懂了。
怪不得早上應同學頹成那樣,原來是愛好得不到支援,還被剝奪了。
“哥,你說我還複習幹嘛?這他媽的複習到頭一無所有,我複習個屁!”
嘖,年輕人的想法總是奇奇怪怪。
容知讓他灌,在他開第三瓶手開始抖的時候攔了下來,不緊不慢的開口:“再喝就酒精中毒了。”
“那就中毒啊!老子又不怕!”應恆羽現在完全醉了。
酒精上頭,脾氣都暴躁起來。
“蠢,”容知語氣淡淡,直接朝他心上插刀,“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