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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吃點。”
我：“。。。。。。”
沈平珩：“。。。。。。”
何思夜大方舉起酒杯，向大家發出邀請，我自然輕舉酒杯和他相碰，沈平珩也受到感染。
我們三個人舉著酒杯，視線全都落在江襲野臉上，就等他一個。
“可惜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何律師這樣好的律師。”江襲野語氣平淡，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愈發刻薄，“對於板上釘釘的事，病急亂投醫，也是沒用的。”
“做我們律師這行的，伸張正義是初衷，能幫一個是一個。”談及專業，何思夜自信中帶了幾分狂妄。
他完全有這個資本。
酒杯清脆的聲音碰撞聲響起，這段對話終於告一段落，我也鬆了口氣。
今天何思夜幫了我大忙，他懟江襲野我在一旁聽著爽得不得了，這頓飯我必須得搶著買單。
我藉口去衛生間，剛在前臺刷了卡，就被追過來的江襲野扣住手腕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怎麼了江總？”
我心情不錯，看見他自然也能和和氣氣地詢問。
只是我從江襲野發緊的聲音聽出來他有點破防，“你以為你找到何思夜就能把你從那件事裡摘出來？南歆，你覺得是我把你送進去快，還是他給你辯護更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