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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的損傷和身體的修復在同時發生,痛苦讓她幾近崩潰,但她卻清醒著,甚至無法昏迷。
就?如同每一個喝下噩夢的夜晚,他們誰都無法入眠。痛苦從?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傳來?,連腳掌接觸鞋子都如同尖刺紮腳,連蓋上被子都如同刀片割膚,甚至連喝水都成為一種奢侈,需要頂著嚥下烙鐵的勇氣。
這?就?是僭越神?明的代價,他們需要永生永世用痛苦去抵消自己的罪業。
甚至連死亡都無法終止這?份酷刑,她將?在時間?的長?河裡迴圈,永遠也?找不到離開這?片地獄的道路。
但現在,這?份出口就?在她的眼前。
只要和景彌生,這?位神?明甘願犧牲,用神?力打?破這?無限迴圈的命運之輪,為她破敗而絕望的人生畫上一個句號,她什麼都願意。
“很痛苦吧,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詛咒會慘繞你一生。”
和景彌生的語氣悲憫又平淡,貝爾摩德分不清他究竟是真的在為她感到傷心,還是在嘲諷她無知又愚蠢的行?為。
“我沒有選擇,神?明大人,我從?出生起就?沾上了?罪業,血脈帶來?財富的同時,也?帶來?了?無盡的夢魘。”
“人是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的,而無法選擇出生,就?相當於無法選擇命運。”
某種程度上,貝爾摩德的話是正確的。
在這?個世界上,世界線決定了?所有人的生命線,雖然祂有所偏愛,但所有人都是祂的玩具。這?個玩具出廠的時候就?非常好看漂亮,自然就?會受到祂的喜歡。但如果出廠就?自帶殘缺,不說沒有人買,甚至可能一開始就?被丟進了?回?收站。
“聽起來?你知道的很多,烏丸蓮耶的權柄,也?遺傳了?一部分給你?”
貝爾摩德正張開口準備說些?什麼,琴酒就?打?斷了?她的發言。
“什麼權柄不權柄的,你們要聊天,回?去的路上,你們想聊多久聊多久,現在我們該走了?。”
嗯?
和景彌生疑惑地看了?一眼琴酒,琴酒居然連權柄都不知道。波本明明說過,烏丸蓮耶信任琴酒遠勝於朗姆,為什麼琴酒卻對此表現得一無所知。
還是說,正因為琴酒對這?些?一無所知,所以烏丸蓮耶才更加信任他?
“對了?,既然我都已經?跟你們走了?,那安室先生就?可以放他走了?吧。他現在對你們沒有任何?意義了?,不是嗎?”他不適地動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