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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手拉過,隨後低頭在人手上吹氣。
對方吹出的氣流一下接著一下輕刮在手心,閆觀滄身體僵硬,片刻沒動,直到對方把他手鬆開,這才將將側過身。
蘇折開口想問人還疼不疼,抬眼便看見了人通紅的耳朵。
“先生你耳朵怎麼紅了?”
閆觀滄面色一窘,剛想開口讓人別多管閒事,但回想家庭醫生的話又生生壓了回去,他這麼說估計會嚇到對方。
蘇折不解,“先生剛才摔到耳朵了?”
閆觀滄悶沉地發了個音節,“嗯。”
下一秒,耳邊傳來一陣輕風,閆觀滄就好像是被套上鎖鏈的兇獸一樣,高大的身軀一怔,忙住捂耳朵和人拉開距離,面色難看,“你幹什麼?!”
蘇折看著他,聲音無辜,“我給先生吹吹。”
兩人距離近,對方說話撥出來的氣直往他耳邊撲,閆觀滄騰地站起身。
面色沉著瞧不出表情,但也能知道心情極糟,口吻警告,“少做沒用的事情。”
說
著轉身直接上了樓。
媽的,這一下直接吹出了股火來。
就好像他心中本就有著一簇火星,只要清風襲過就能燃起燎原之勢。
蘇折看著人遠去的背影心中鬆了口氣,剛才給人吹耳朵完全就是他的故意之舉,閆觀滄不喜歡肢體接觸,太過親密的距離也不接受。
況且對方眼睛開始短暫性復明後就不再纏著紗布,他的身份隨時有可能暴露,誰都不知道今晚閆觀滄眼睛還會不會復明,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和人少接觸,離得越遠越好,但他身為護工根本不可能這麼做,那就只能讓閆觀滄遠離他。
蘇折靠坐在沙發上頭,頭向後仰,摘下口罩呼了口氣,下一刻只覺腿上一沉,低頭就對上了雙黑黝黝的大眼睛。
金毛:汪!
蘇折嘴角勾起笑意,修長的手指在金毛下巴上撓了撓,擼了狗,見時間不早了也起身上樓回了房間。
衝完涼穿著浴袍走出來,聽見了手機鈴聲,蘇折瞧了眼來電人,“怎麼了,姐?”
閆女士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弟弟,早安啊。”
蘇折看了眼窗外,烏漆麻黑,“……”
閆女士見人不回話,“怎麼了嗎?”
“沒什麼。”蘇折口吻輕鬆,“只不過這邊是晚上罷了。”
閆女士:……
她忘了,有時差。
言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