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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些什麼,我只會病得更重。”
“笙笙!”
“……”
“你甚至不知道我究竟是什麼人,你…”
“你是小魚啊。”夜笙打斷他:“是願意愛護我,拯救我的小魚啊。”
“……”
所有的理智都敗給了這句話。
喻疏野起身關了臥室的門,反鎖。
……
李紅在樓下聽到臥室門稍重地關上了,她有心上去看看,心裡卻總繞著夜笙傍晚時與自己說的兩句話,他讓自己離開,也不需要自己照顧。
只這兩句話,就拖得她邁不開腿了。
明日,她就會為自己此刻的猶豫後悔不已。
現在的她不會想到,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夜笙,居然有那樣大的膽子。
她不會懂,自由的靈魂永遠不會被命運所束縛。
這一夜對李紅而言是惡夢,對夜笙而言,卻是十八年來命運給予他的唯一一次饋贈。
他將自己全身心地交給小魚,身上的病痛被他拋之腦後,只為眼前的歡愉。
薄被凌亂地覆在兩人交疊的身形上,喻疏野一直小心保護著夜笙的右手,以至於他那唯一沒被完全掌控的右手任性地扯掉了紗制的蚊帳,被換下來的紗布遺落在床邊,酒精和藥物的刺鼻氣味為曖昧的花香讓道。
夏日春雨,松木堅硬厚實的枝幹上,落下了桃花數朵。
桃花未熟,它在風雨飄搖中,艱辛地攀附著松木結實的枝幹,生怕被搖落,生怕重新掉入泥裡。
春水漾漾,見證著松枝與小花的生命融合。
一夜動,蕩,飄,搖,未熟的桃花抖落了數片帶血的花瓣,真正生根於松枝上。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桃’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