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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畢業,還不得跟神醫一樣。
學生們覺得他們和其他郎中格格不入,其他郎中又何嘗不覺得這些學生古怪得很,眼睛時不時看向這些學生手中的工具,納悶得很,他們手上的工具到底是什麼?而且聽說這些學生好像還會什麼傷口縫合術,聽上去十分厲害。
郎中們各自照顧著自己分到的病人,其實各不相干,但突然,屋子內一個郎中急得汗都流出來了,“怎麼辦?他好像不行了。”
屋子裡面為之一靜,他們知道郎中說出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這個屋子裡都是病重需要醫者隨時照顧的病人,所以死亡率是很高的。
那郎中繼續道,“他今天高燒本來退下來了,但剛才我摸了一下,好像又開始發燒了,而且一天無法進食,恐怕是熬不過今晚了。”
好像又發燒了?徐長生眉頭皺了一下,古代病人發燒沒有,一直靠醫生用手摸,所以有時候不是特別確定。
旁邊的郎中也伸手探了一下病人的額頭,皺著眉,好像也無法確定是不是又開始發燒了,“太醫院的醫師在嗎?麻煩過來看看。”
一陣安靜。
“太醫院的醫師剛才被人叫走了,說是其他地方的病人出現病危情況,趕過去了。”
“……”
那到底要不要給病人退燒?退燒要用到冷毛巾,一個不好,反而會讓人病情加重。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讓我的學生給他查查體溫吧。”
目光看了過來,“原來是徐家子,可是連我們都無法確定,你的這些學生的經驗能分得清楚剛發燒的人嗎?”
徐長生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學生,“卓一行,去幫忙測量一下他的體溫。”
卓一行點點頭,他現在也算輕車熟路了。
周圍的郎中就看到一個幼嫩的學生,拿著一個玻璃長條狀的東西,走到了病人旁邊,然後將那東西放在了病人腋下,然後蓋好被子。
眾人面面相覷,不是說測量體溫嗎?不用手去摸額頭?他這是在幹什麼?
“徐家子?”有人問道,這可是人命關天,不是鬧著玩的。
徐長生說道,“請稍等。”
不一會兒,卓一行拿出體溫計看了一眼,“院長,開始輕微發燒了,需要降溫,不然會越來越嚴重。”
周圍幾個郎中都愣住了,他們都無法確認的事情,一個年紀輕輕的學生卻說得十分鐵定?這……
徐長生知道,現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