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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一直都知道他們是夫妻,但說的最明顯的不過就是‘你是孩子她爹’,‘你是孩子她娘’,從未提及‘你是我相公’,‘你是我娘子’這樣的話。
這一次還是白桃桃第一次當著陳有毅的面這麼直白的提及。
說實話,這句話說出來,白桃桃感覺還挺微妙的。
“好。”隨著陳有毅應下,白桃桃很快回過神。
“那你這次會跟他們一起離開嗎?”
陳有毅搖搖頭:“這邊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我會安排人運送。”
白桃桃瞭然,沒再繼續追問。
吃過午飯陳有毅就出去安排去了,而白桃桃也去了趟工坊跟嚴叔說了一下,順便再從商城折騰出三萬斤棉花放在倉庫。
等晚上天黑,夜深人靜的時候,村裡的鄉親全都窩在被窩裡睡得正香的時候,一隊馬拉車悄無聲息的進了村子,然後朝工坊走去。
馬拉車在工坊待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然後拉著一車車的棉花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當然,即便有起夜上廁所的鄉親們看到了,也只會是以為是哪家的商隊過來拉花生的,並不會太在意。
陳有毅跟著車隊離開了一晚上,等天快亮的時候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白桃桃正迷迷糊糊的給孩子餵奶。
感覺到他回來,她好像心裡一直擔心的石頭瞬間沒了一樣。
而他一回來在火爐旁邊給身子焐熱後就跟往常一樣將他的背靠著她的背給她當靠背。
給身子焐熱不是他自己怕冷,而是擔心自己身上的涼氣過到她身上去了,焐熱後再靠過去才穩妥些。
他的這些細微的動作,白桃桃全都看在眼裡。
等第二天一早,陳有毅就把買棉花的銀票從懷裡拿出來遞給白桃桃,“這個是買棉花的銀子。”
因為數額較大,所以他給的全是銀票,一千兩一張的銀票,一共五張。
白桃桃看後,發現他是按照目前的市場價給的,於是還是老老實實又還回去了兩張。
“這個你拿回去,目前市面上的棉花雖然是五十文一斤,但我不發那種國難財,雖然我知道你或者對方不在意這點銀子,但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就按以往三十文一斤的價格來就行。”
國家需要,她若是條件允許,免費提供她都願意,但現在她目前的情況是不允許的,那就按照正常的價格收錢就成。
陳有毅看出白桃桃眼裡的認真,也沒再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