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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眉眼間盡是戾氣的男人冷眼看了進門的葉聽晚,似乎是痛苦至極就擠出來一個“滾”字。 葉聽晚脖子一涼,彷彿那劍刃已經抹在了他的頸間,頭也不敢抬,更別提去看暴君男主的長相了,把藥放下就麻利的滾了。 - 送藥的小太監離開後。 福海端著淺褐色的藥汁,看著天子手腕上的傷口,男人手腕上如此的陳舊傷疤不知有多少,他急的出了一頭虛汗吁了口氣,道:“陛下,您這是何苦?” 魏景承顱內似有刀割,眸中模糊至極,體內一股股怒火衝撞著他的胸膛,只能分辨出福海大致說了些什麼,:“真以為那毒婦會給朕解藥,不過是些上不了檯面了東西。” 福海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看著手中的碗,難以置通道:“那,那您的藥?” 魏景承:“被那送過來的小太監喝了。” 魏景承蹙眉,忍著疼痛睜開雙眸。 男人狹長的墨瞳裡泛著可怖的紅色,鴉羽微垂,鋒利的眼眸中生出幾分揣摩人的意思:“倒是對自己好,偷了朕一塊方糖,竟還自己吃了一半,哼。” 福海:“…………” 怪不得看這藥顏色這麼淺。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此人喚什麼名字?倒是個聰明的,留著有用。” 如今朝中局勢動盪,前朝為了陛下不肯納妃之事,紛紛倒戈。黃洲冤案結束,太后親弟涉嫌謀反,眾臣既明其狼子野心欲吞大燁江山,依舊選擇敵營。 眼下宮裡能用之人,確實屈指可數。一個在太后手下做事的小太監,既不願加害陛下,倒真是一個可用之人。 福海:“奴才這就去查。” 蠱毒只在體內遊走三遭,次次宛如全身經脈被挑斷一般巨疼,眼下三遭已經走完了。 忍了十幾年這般痛苦,魏景承早已習慣,男人站起身道:“罷了,朕自己去瞧瞧。” 魏景承換了衣服追過來的時候,那小太監正縮澀在冷宮的牆角嗚咽。 “難受死了!” “為什麼太監也會有感覺嗚嗚嗚!” 葉聽晚身上的衣服盡數被他扯下,只留了一件單薄的雪色裡衣,僅有的理智告訴他,這裡不是現代,沒有暖氣,要是全脫光了要凍死。 青年單薄的肩從裡衣中露了出來,一頭墨髮垂肩,極白的肌膚透著令人浮想聯翩的緋紅。 似乎是難受的極了,他伸手向下,卻找不到可以緩解自己的辦法,一個勁兒的哭著,尖尖的下頜上紅唇險些被咬破。 魏景承本以為他已經準備好了後策,卻不知只是有點小聰明的蠢貨罷了。 這情藥性子極大,那毒婦送過來的次數多了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