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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代不符的老舊感,凸顯出一股厚重哀傷的基調。
她不像上一次那樣呆板地站在舞臺上,而是聘聘婷婷地漫步,時而抬手、彷彿在輕撫遙遠親人的面龐。
柔美的動作和歌詞相當益彰。
透過這一小點,已然有人懵懵懂懂地意識到,她對身體的把控要比對嗓音的把控精妙得多。
“……”
相比於上一次匆匆忙忙的臨時救場,可以說這一次盡歡相關方面可謂做足了準備,無論是音響裝置、配樂、還是舞美,都儘可能地往最好的搞,力求成為息心這首歌錦上添花的那個花兒。
最終,呈現出了這麼一場盡善盡美的舞臺,遠遠超出觀眾的預期。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隨著舞臺燈光的收攏,她放下話筒,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沉靜地站在舞臺上,靜待帷幕落下。
頂光下,那張暗紅的面具高光和陰影分明,像無情而悲憫的神鬼淡漠地俯視人間。
……
不得不說,盡
歡真的很懂飢餓營銷。
若是換作別的歌手,預熱幾l天、大力宣傳的舞臺竟然只唱一首歌,怕是會有不少觀眾吵著鬧著要退票,可換作是這位神秘歌者息心,觀眾只會抓心撓肝地期待她的下一場公開演出。
帷幕漸漸落下,鍾嘉樹摩挲著高腳杯,沉吟著開口:“你們有沒有覺得,聽她的歌心情會平靜很多?”
說著,稠密的眸光一眨不眨地凝在臺上那道綽約的身影之上。
“有麼?”
費鴻光揚眉:“不就是比別的歌女唱得稍稍好一些麼?”
他本來有些不不以為意,咂摸兩下後,又說:“不過我確實蠻喜歡聽她唱歌的,要是以後盡歡還有她的舞臺,我不會吝嗇這點門票錢。”
他散漫地勾唇一笑。
絲毫沒有意識到,向來不熱衷於這類乾巴巴地聽人唱歌的他,也在不知不覺間被轉化成了場場不缺席的忠實觀眾。
邵景皺著眉。
這位無憂無慮、傲睨自若、最為尊貴的大少爺又露出了這副深沉的神情。
和上一次誤打誤撞地聽完那首救場歌曲時的神情一模一樣。
“她唱歌確實與眾不同。”
也誇出了和上一次一模一樣的話。
鍾嘉樹眸中升起思索之色。
——費鴻光的基因病要比他和邵景輕很多,沒有他和邵景的異常髮色或瞳色,只是輕症,所以才不像他和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