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靚一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井井有條的,比之他的小破屋子簡直...
好像根本沒法比的樣子,畢竟他自己的房間就那老三樣,從以前到現在根本沒添置過什麼東西。
依舊是那隻缺了個口的瓷碗,保本雙手捧著放在桌上,見他發呆,出言提醒道:
“喂,水。”
回憶被叫喊聲打斷,洛弈清醒過來,慢悠悠回了句:
“嗯,謝謝。”
隨後便端起瓷碗抿了一口。
見他恢復往常那般樣貌,保本便安心下來往他的那一張小工作臺走去,走的過程中說道:
“沒什麼事的話,喝完就走吧,我這還挺危險的。”
“沒關係,反正我無所謂。”
洛弈放下瓷碗擺擺手,打探起他的目的來,
“話說,你拿那些破爛草是要研究什麼玩意?”
保本沒有說話,只是不緊不慢的打理著工作臺上的鳴草,一股悲鬱的氣氛油然而生,良久,他才說道:
“先前我同你說過的那種怪病你還記得嗎?”
洛弈點點頭,問:
“記得,怎麼?想用這些玩意研究藥劑治療?”
保本沒回頭,繼續在工作臺上進行著些洛弈看不懂的操作,隨意說道:
“差不多吧,就算沒用也得試試,誰叫我是這座島上唯一的醫師呢。”
有趣。
洛弈難得對一個人投有賞識的目光,或許他拿自己身體研究這些,直到死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但至少他有這份心,這就足夠了。
“那祝你好運,別把自己命搭進去了。”
保本笑了笑,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在研究什麼危險品,反問道:
“那搭進去之前能研究點東西出來不也挺好?”
“哈,倒也是。”
人的決心總是在無意間表露出來,不去戳破,遵從他的選擇,後果雖然會比較大,但至少死而無憾,最好還不要立那些奇奇怪怪的flag為好。
想著想著,洛弈從衣間抽出那張信紙來,問,
“介意我在這寫點東西嗎?”
他這說辭,要是不解釋一番,還真有不少意思,保本回頭望了望,問:
“寫什麼?”
“嗯...算是給人寫信吧。”
洛弈撓撓頭,說,他其實也不大清楚自己為什麼要給她寫這封信,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動筆,應該下筆,應該寄出,應該讓她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