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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流遍全身。
俄而,恐懼被怒氣衝擊,鄭湘想起了自己一身邋遢頂著被人踢打的腳印站在他面前,又如跳樑小醜般拿著匕首在面前蹦躂。
“起來了。”姜榕停下打量的目光,讓這位一直昂著頭行禮的兇姑娘起身。
鄭湘壓抑著怒氣,道:“不知周王叫我來有何事?”
“我問你將來的打算。”姜榕退後一步,站在一尊放著花瓶的小案前,花瓶插著幾枝怒放的芍藥花。
“我想回家。”鄭湘一雙靈動的眼睛期待看著周王。
“從未有皇后歸家的舊例。”周王笑道。
“從周王你這兒開始不就可以了嗎?”鄭湘看到周王的笑容,問道。
姜榕搖頭,鄭湘洩了氣,就知道不會這麼順利。
“你說我能做什麼吧?”決定權不在自己手中,鄭湘強行扒開看對方的牌。
姜榕聽到這話笑起來,道:“厲帝那個上皇后已經剃度出家為尼……”
鄭湘聽到這話,退後一步,眉頭微微皺起,抬頭揚起一抹笑:“她信佛,我通道。她出她的家,我信我的道,我們不一樣。”
姜榕哈哈大笑,他湊近鄭湘,道:“這與信什麼沒有關係?嗯?”
鄭湘臉上的笑容凝固,帶著冷冽的豔麗,就像羽毛一下一下地撩動姜榕的心。
“怎麼不願意去?”姜榕彎下腰對鄭湘道,高大優美的身軀蘊藏著危險的力量。
鄭湘不說話,姜榕對她耳語道:“或許你可以留在宮中。”
留下宮中?
鄭湘驚疑不定地瞪著眼睛看向姜榕,只見他的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她身上寸寸肌膚,最後在她的胸脯上打了旋。
這種目光是鄭湘最討厭的,它使她想起自己最無助最狼狽的事情。
鄭湘父親戰死沙場,她與母親依附舅舅生活。舅舅上書惹怒皇帝,表哥與舅舅下獄論罪,一家子只剩下三個女的。
舅母跪求她救救舅舅與表哥,鄭湘被迫舉著訴冤狀,脫簪素服跪在皇宮門前為舅舅伸冤。
冤伸了,鄭湘進了皇宮,當晚就成為厲帝的新寵。
淚花在眼中晃動,鄭湘用力推開姜榕,罵道:“你無恥,下流,嘴上說著要善待厲帝宗室,實際上連他的妃嬪都不放過,真是一個強盜!”
姜榕聞言不僅沒發怒,反而帶著邪氣地笑起來:“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我確實是個強盜,而且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