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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餘的煙霧環繞,很大的煙燻味禁錮在這方空間。
麻袋裡的村民像是垂死的魚一樣上下撲騰著,周祁安視線落在其中一袋上,點了下頭。
沈知屹單手輕鬆提起,下一秒,倒垃圾一樣把人倒在了地上。
村民臉朝地,啃了一臉泥。
由於嘴被塞著,他只能在翻身之際用憤怒噴火的眼睛盯著這些人。
等自己一脫困……
“就要用最殘忍的辦法來報復我們嗎?”青年一臉溫和地半蹲下身,促狹的笑容讓村民心虛別開臉。
村民實際其實已經有五十來歲,但看上去還要再年輕一點。
周祁安忽然起身,再回來時,手上抱著沒有燒完的乾枯樹枝。
先前被震懾住的村民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居然被綁來了村長家。
周祁安又看了應禹一眼,一副我知道你肯定偷了的表情。
沉默幾秒,應禹平靜拿出一根蠟燭和火摺子,遞了過去。
被廚娘叫去做蠟燭任務的過程中,他自然會取樣留存。
蠟燭冰涼的一端抵住村民下巴,周祁安細白的手指握著另外一端,微笑問:“如果你燒死在這裡,再被投井,會有人知道嗎?”
配合周圍火災後的場景,他眉宇間的認真顯得特別真實,轉眼間蠟尾已經從下巴滑到了喉嚨。
村民險些被嚇尿了。
害怕這蠟燭,更害怕火。
另外幾個掙扎的麻袋,聽到來自外面的威脅後,也瞬間安靜下來。
“按照你現在的年紀,當年處決暴巫時,肯定是參與了。”
村民眼中閃過幾分心虛,不止是他,當年永溪鄉周圍的人全都去了,所有人最後舉行了一次祭祀儀式。
“那你應該知道,血肉被灼燒蒸發的樣子。”
周祁安語氣輕柔,像是毒蛇一樣鑽進村民的耳道。後者口中塞著的白布被取掉,還不等他喊求饒或者救命,下一句問話讓村民心臟提到嗓子眼。
“牧師去了哪裡?”
村民張了張口,似乎很好奇他是怎麼知道和聖女有關的事。
周祁安指腹輕輕摩擦著火摺子,微笑說:“想好了再回答。”
旁側沈知屹踢了一下另外幾個麻袋,嗚嗚聲中,村民心涼了半截。
自己不說,別人肯定也會說。
臉上的肌肉先前被破布撐開了太久,無聲的威脅下,村民最終酸澀地張口:“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