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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不要破產?”
“壞帳是無可避免的,我們已經努力減少損失了,只是沒有辦法。”
“華宇這個月股票跌了五十多點,儲戶不會因此產生不信任吧。”
她忍住一口氣:“股價下跌是因為東瞿停止對我們的同業拆借擔保。我並沒有責任!”
幾個老董事看他們幾乎是要針尖對芒尖了,連忙緩和氣氛:“傅小姐不要著急,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話慢慢說。”
易志維終於開口了:“這話說的不對,何況我是公司的股東,我當然要求我的利益不受任何損失,如果股票的收益仍然不理想的話,我就會考慮低價售出轉讓。”
她望著他,他卻頭也沒抬,自顧自的在和黃敏傑說話。她真的是累了,精疲力竭的說:“好吧,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偌大的會議室很快只剩了她一個人,她有些茫然的站起來,走到他剛剛坐過的位子上去坐下。菸灰缸裡還有他沒有抽完的半枝煙,早就熄了,就像他們那一點點淺薄的感情。今天他們又成了陌生人了,也許比陌生人還要糟——他恨她吶!她悽惶的對自己搖了搖頭,伸手拿起那半枝煙,熟悉的菸草味道縈入鼻端,她閉上眼,一顆大大的眼淚就順著眼角,慢慢的滑下來。
這樣又過了幾天,她雖然沒有搬回家去住,可是家裡人也都知道了,聖欹打了電話,似乎是慰問的意思,她受不了那種想法,沒說幾句就找個藉口掛掉了。正在怔怔的望著電話發呆,鈴聲卻又響起來。
她一拿起來,對方就說:“是我。”
她呆了一下,他問:“你現在還玩九連環嗎?”
她說:“不玩了。”
他緊接著問:“為什麼?”
她的聲音硬起來,她是無路可走,可是也不見得真的一次接一次的出賣著自己,她說:“小孩子的玩藝,早就不玩了。”他嘆了口氣,說:“聖歆,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說,我知道我現在打電話來是落井下石,乘火打劫,不過,如果你願意,你知道我不會比易志維難相處。”
她火了,一字一句的說:“簡先生,我雖然現在處境艱難,可是我還有骨氣,我不會再和殺父仇人走到一塊去的。”
摔上電話,自己又和自己爭辯了起來,骨氣?骨氣多少錢一斤?公司水深火熱,再想不出辦法就是眼睜睜再往絕境中滑!可是!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晚上回酒店,翻來覆去只是睡不著,最後找出個硬幣來,心裡默默的想,我只扔一次,花向上就給簡子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