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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外人,只能一味的說寬心話:“不會的,也許只是小孩子談戀愛,對方也只是同學之類,這幾天鬧了彆扭,過幾天就好了。”笑了一下,又打趣:“我可以放心了,我妹妹這幾天高興的很,看來不會是他們兩個人在談戀愛。”
他還是愁眉不展,她講了些別的事情,他只是沒心思,最後她也不說話了,悶悶的吃完了這頓飯,他就說:“我今天晚上回家去一趟,就不回去了。”
看來是打算和易傳東好好談一談了,他的母親和易傳東都住在陽明山的大宅裡,他忙,很少回家,多數時候是打電話回去問問家常。易太太的病情雖然一直控制的很理想,可是因為長年吃藥的緣故,反應有些遲緩,他每次講電話都是放慢了語調,一幅對小孩子的口氣。
想到易太太,她多少有些內疚。他以前回家也向來不告訴她,頂多和她說一聲:“今天不用等我了。”他沒那個義務向她交待行蹤,畢竟他們不是夫妻,就算是又怎麼樣,天下不知道丈夫今晚身在何處的妻子也多得是。
她答應了,一個人回他的公寓去,他既然說不回來了,她早早就上了床看電視,電視裡一對苦命的戀人迫於家族勢力不可以在一起,抱頭痛哭得死去活來,導演還不失機的配上樑祝的音樂,不知結局是否是雙雙殉情。她看了卻只想發笑,有時候她就是這樣的冷血,這也是讓易志維教出來的,他說過“寧教我負天下人。”
聽到門鎖“咔嚓”一響,她倒嚇了一跳,卻聽到熟悉的腳步,他徑直的走進臥室來,臉色鐵青,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連忙說:“怎麼了?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他卻是一場雷霆萬鈞的暴怒:“傅聖歆!你好本事!”
她完全的呆了,不知所措,他一伸手就將她拖了下來,他是喜歡運動的人,手勁大得幾乎擰斷了她的胳膊,痛得她眼淚都要盈出來,卻莫明其妙,只是問:“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他咬著牙,眼睛裡就像要噴出火:“我易志維這輩子沒有服過誰,我今天真得服了你了!”
她的頭髮讓他的手纏住了,她也顧不上了,只得仰起臉來問:“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事?”
“什麼事?你少跟我裝糊塗!”他一把摜開她,她踉踉蹌蹌的撞在了床頭燈櫃上,他卻又一把將她揪了回來,抓在她的肩上:“你真是好手段,你吃定了我們易家對不對?”
他今天回家是和易傳東談話去了,難不成易傳東真是和聖欹在談戀愛?他的樣子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