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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了想,如果真是舉報蔡家,為什麼能送到我的案前呢?
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我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這個陳果又是何方神聖?
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駙馬勾結。
這件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何況我已經派衛東去江南,詔駙馬還京了。
到時候問問便知,我拿起奏疏看了又看。
思來想去沒琢磨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將這份奏疏暫時鎖櫃子裡,慢慢琢磨。
再翻開一道奏疏,驚奇發現又是舉報駙馬與人走私茶馬,攪亂鹽市。
這奏疏上寫得那叫一個詳細,鬧得鹽民苦不堪言,甚至還有拿武器對抗官兵的行為。
我看著奏疏,腦袋都大了。
“這駙馬也太能折騰了吧!”
還是等衛大人回來便知真相。
把人叫回來先問問再下結論,我總感覺這是老蔡頭跟我玩欲擒故縱呢。
指使他人舉報自己兒子,看看我的態度。
敢不敢把自己女婿怎麼樣,藉機混淆視聽。
最後不了了之,鹽鐵問題還是如此。
這個陳果倒是走進了我的視線,一個商人竟能和皇親國戚混到一起,看來他的實力不可小覷啊。
再看到一份奏疏,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
開啟一瞧,竟然是高俅上奏自己年邁昏聵,不能勝任太尉一職,祈求告老還鄉。
我看著這份奏疏,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高俅那副模樣。
我記得他是靖康之變時去世的,哪有那麼老?這明擺著集體向我宣戰嘛。
我拿起硃批,在奏疏上重重地寫了兩個字:
不準。
以我的讀心術來看,這小子一定會三奏致仕還鄉,我三不準然後死皮賴臉高居廟堂。
算準了現在的我怕人議論,還不能徹底隨心所欲任命心腹。
他忘了前段日子的恩科,有一大批新鮮血液剛剛入朝。
我已經把他們都安排在重要部門中層。
現在已經不再是蔡黨的天下了。
我不直接處理駙馬都尉,是因為什麼都要講證據,不能因為一道奏疏隨隨便便就判人死刑。
天逐漸放亮,我伸了伸懶腰從椅子上起來。
哎呀呀,這一晚上批奏摺,可把我累得夠嗆。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啟門看遠方,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