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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的藝術。
我不喜歡人情世故,但純粹邏輯上的語言博弈是我擅長的領域。
我又說:“王勇當時感染的是一種類似狂犬病的致命病毒。”
“我知道,當時上面派了專家來,說那是一種變異病毒,好在是不會直接傳染。”
石辛又說我的演技很好。
因為吃飯那天,我說不記得被王勇刺傷的事情,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裝的。
我真不是演的,但不能解釋,我也不想解釋。
我又說:“阮豔豔不是王勇殺的,而是一個叫閻老么的鐳射廳老闆乾的。”
石辛滿臉震驚。
我沒有說實際情況,但我將1995年閻老么的情況告訴給他。
我認為在冰城犯下那系列案子的人就是閻老么。
現在石辛應該想辦法調查歐雪生死前的社會關係,說不定歐雪生與閻老么認識。
石辛問:“你是說,那些圖案也是閻老么畫的?”
我點頭。
“你怎麼知道?你親眼看到的。”
當然是我親眼看到的,可我沒辦法說出來。
如果把我換做是石辛,我打死都不會相信,所以,我選擇沉默。
石辛開啟門下車抽菸,他知道我不喜歡有人在車上抽菸。
我們倆靠著車頭中間,看著車頭燈照亮的前方。
燈光能照亮的距離有限,無法徹底穿透黑暗。
我們都無法看清黑暗的盡頭有什麼。
就這樣看了很久,石辛終於開口。
“豪哥,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冰城發生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我知道石辛其實並不是在懷疑我,他只是想卸下負擔,全身心投入案件偵破中。
我搖頭,我只能搖頭,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萬一小先生又將我的意識塞進某個人體內,回到幾個月前完成任務。
那樣的話,說不定冰城的案子就真的與我有關。
雖然我搖頭就是表示不知道,但在石辛眼裡就是否認。
搖頭代表很多意思,但石辛只想確定與我無關。
我是不是與案件有關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相信與我無關。
石辛說:“不是你做的就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我勉強笑了笑,這個笑是偽裝,也是附和。
“對了,你找我打聽的人,我幫你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