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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髮,可能動作有點重,唐韻磬呲牙疼了一下。
這一齜牙,溫銳陽也疼了一下。
“你幹什。。。”話還沒問完,溫銳陽就被唐韻磬的視線燙到卸了力氣。
眼前的一切太過雜亂,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重重躺回床上。
薅頭髮的動作變成撫摸,一下又一下卻不是隨著溫銳陽的節奏。
而且不薅頭髮了,唐韻磬的牙依舊沒收好。
好像還是有一點疼,但也不光是疼…
這從未有過的體驗很快就讓溫銳陽眯起眼睛。
另一隻手擋住眼中床頭昏暗的燈光,他輕輕“呼”出一聲唐韻磬聽不見的息喘。
欲這種東西,不一定全是自我生成的,被動來得也會洶湧。
只不過體力卻跟不上心裡的洶湧,閉著眼的溫銳陽有一些恍惚。
唐韻磬抹了抹嘴角又扒回樹上。
推開溫銳陽伸下來打算回應的手,滿臉羞紅的他目光堅定又決絕。
扒變成坐,可還沒找準就被溫銳陽制止了。
“小唐。。。咳咳”清了清低壓的嗓子,溫銳陽失笑看著正一臉嚴肅蹲起馬步的人:“你這都是從哪學的…”
要是臉紅真能滴出血,唐韻磬估計自己現在已經血流成河了。
不去看溫銳陽就可以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低著頭只想坐對,可沒等他看清位置,屋裡突然陷入黑暗。
床頭燈被溫銳陽伸手關了,厚重窗簾遮擋下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這次唐韻磬徹底與世隔絕了,心一橫他摸索著打算直接坐下,然而胳膊被用力一拉,整個人跌回床上。
不知道溫銳陽說沒說話,只能感受到他溫涼的手在輕撫臉頰。
燒出來的熱意隨著手的流動褪去了一些,緊接著又重新被它點燃。
雖然身處黑暗,但它在告訴唐韻磬其實他並沒有跟這個世界隔絕。
恍恍惚惚間,唐韻磬很想問問溫銳陽為什麼就連他主動都不讓。
可喊出來的只有誰都聽不懂的破碎。
唐韻磬做了個夢,夢裡他站在披薩店後廚往叉子上套包裝盒。
現實裡,半分鐘就包好的一個餐具盒,夢裡卻怎麼也套不上。
唐韻磬急得不行,握著空盒一個勁往叉子上撞。
然而不是左偏就是右偏,站在他身邊的溫銳陽指著他一臉嚴肅不耐煩。
“我聽不見。”唐韻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