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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梨更尷尬了。
她也不知道該說這系統是智慧還是不智慧, 說它不智慧吧，它條理清楚，迅速解決了衝突；說它智慧吧, 它完全體會不到主人的尷尬。
這樣一來，搞得像她凌駕於溫嶠舟之上, 那還像話嗎？
她就是個掛件, 蹭吃蹭喝蹭住, 哪裡好意思壓著溫嶠舟啊？
於是, 許青梨小聲道：“要不, 還是關燈吧？不好辜負周姨一番好意, 也當是我們練習練習。以後別人問起來, 好歹知道一點正常戀愛的細節。”
溫嶠舟吐出一口氣，說：“算了，別為難小一，就開著吧。我不能比一個系統還不紳士, 對不對？”
許青梨是想開著燈吃飯的，聞言便也順勢答應。
兩人走過去坐下來，許青梨岔開話題：“這麼紳士的系統我還是第一次見, 感覺比世面上同型別的系統好用一些，誰做的？”
她本來問的是哪家公司, 想著以後跟溫嶠舟分開了，自己家裡也安一個。她還挺喜歡這種智慧系統的，一個人獨居的時候, 跟系統進行奇奇怪怪的對話是她的愛好之一。
“你猜猜？”溫嶠舟沒有直接回答。
這怎麼猜？做智慧系統的公司那麼多，她哪裡猜得到？話都到嘴邊了, 許青梨忽然靈機一動：“不會是你做的吧？”
一般這種情境下，這個反問句多少隱藏了一點炫耀的意思。
果然, 溫嶠舟為她倒了很少一點紅酒，雲淡風輕地承認：“算是。”
那就是了。
“哇！”許青梨忍不住驚歎，“你還會這個？”
“學過一點。”溫嶠舟非常謙遜，“還有很多值得改進的地方，你有意見和建議，儘管跟我提。”
“意思就是，你還不是專業學這個的？”許青梨是記得書中沒提過他還會這些技能，再次感嘆，“我沒有意見或者建議，只有崇拜。”
經過一下午單獨在一個空間裡的相處，許青梨感覺和溫嶠舟的關係近了不少，說話聊天便更加隨意了一些。
她甚至主動朝溫嶠舟舉杯：“敬溫大設計師。”
溫嶠舟一笑，倒也坦然地跟她碰了一下：“我就當你是誇我了。”
“當然是誇。”許青梨好奇地問，“你為什麼會想做智慧系統？”
“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專案需要用到家居智慧系統，當時做這個最好的那家公司跟我有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