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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大人啊。
諸伏景光沉默半晌,穩重道:“謝謝,我明白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青年靠坐在酒店房間的椅子上,低著頭,肩膀耷拉著。
瑪爾戈的暗示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在東京有快速晉升的機會——還能是什麼機會呢?
在任何地方都一樣,晉升沒有捷徑,一旦有,那麼勢必與高層相關,是走關係還是被高層看中提拔,都是快速晉升的機會。
他一個組織的新人,除了抓住機會展現自己,期冀被神秘的高層看到眼裡之外,沒有其他途徑能夠滿足警視廳對他的要求。
東京的……高層嗎?
不知是近鄉情怯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諸伏景光對於回到東京,心裡總有種說不清楚的擔憂和抗拒。
“綠川光”是京都人,但諸伏景光卻是從小在東京長大,除了幼年時父母尚在那段時間,他和家人在長野縣生活,之後父母去世的將近二十年,他都是在東京收養他的親人家裡生活。
東京有他的家人朋友和他熟悉的一切。
青年只有在獨處時才會卸下厚厚的偽裝,有些頹靡地抬手撐著額頭,眼睫微微垂著,漂亮秀氣的貓眼閃爍,如同一隻被雨水打溼的黑貓,低落而憂愁。
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溫柔這一刻突破冷漠的面具,團團包繞著他。
他明白一個狙擊手想要得到組織高層的賞識需要表現出什麼特質。
冷靜,果敢,以及……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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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下班後,從企業寫字樓後門離開,一出門就看見一輛黑色的改裝機車停在路邊,一個穿白襯衫黑色西裝褲戴著墨鏡的男人正手裡把玩著頭盔,眼神望向他這邊。
松田陣平眼睛一亮,咧嘴:“喲,黑澤,終於下班了?”
“……你們警視廳都這麼閒嗎?”
都特意走後門了居然還沒躲過。
陣平拍了兩下頭盔,笑道:“沒有案子的時候就是挺閒啊,再說了,我是爆處組的,又不是搜查課,他們才叫忙呢。”
青年似乎格外興奮:“我問萩借了他的機車,怎麼樣,來試試?”
銀髮男人站在門口,雙手閒閒地插在西裝褲側,涼涼睨他一眼:“算了吧。”
他眼神落在那輛顯然極受主人寵愛的機車上,流暢的線條,乾淨的車身,和絕佳的改裝技術與材料,都昭示著這是一輛品質上等的機車。
琴酒嗤笑:“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