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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一聲:“是看這些警察怎麼和炸彈犯互相戲弄?”
“還是說……琴酒你在這其中做了什麼?”
他一時拋開了自己最初來琴酒身邊的打算,言語裡不再掩飾自己的懷疑和攻擊性,和先前那個在咖啡廳裡的乖順青年顯然不同。
琴酒還有閒心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咬在唇齒間,隨手點燃。
他偏頭看向安室透,後者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哼。”
琴酒沒壓抑自己嘴角的笑,嘲弄般的。
他突然抬手握住安室透的肩膀,往自己這邊一帶,倆人換了個方向,安室透還來不及驚訝,就感覺自己背撞在了牆上。
而琴酒則是擋在他身前,幾乎遮住了所有照過來的光線。
安室透皺眉,剛想說什麼。
琴酒忽然伸手夾著煙,垂眸,望著煙上的火星,隨意甩了兩下。
他沒有解釋自己的動作,而是回答起安室透之前的問題:“波本,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調過來嗎?”
“……不知道。”
“哦?這都不知道嗎?”琴酒挑眉,“我調你過來自然是來幫我忙的。”
安室透依舊望著琴酒,悶不吭聲地等待下文。
男人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著,說話間,清淺又略微辛辣的菸葉灼燒的味道一點點滲透出來,那根燃燒著的香菸還孜孜不倦地吐著彎彎繞繞的白煙,在兩人中間飄散。
“幫忙的話,就沒必要問這麼多,你說對嗎?”
“有空多向蘇格蘭學學。”
聽到最後一句話,安室透僵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對於琴酒來說,蘇格蘭是臥底也是叛徒。
為什麼……要這樣和他說……
青年深呼吸,然後站直身體,平靜而溫順:“是,我明白了。”
琴酒隨口嗯了一聲。
然後瞥向剛剛松田陣平的方向。
差一點就被那小子看到了啊……
銀髮男人重新咬著煙,沒再理會腦袋裡不知道想些什麼的安室透,而是拿出手機,朝某個還沒有備註的新號碼發去一條簡訊。
【幹得不錯,蘇格蘭】
發完這條簡訊,琴酒淡淡道:“走吧,回米花町。”
回……米花町?
安室透瞬間回神。
他不自覺抿了下乾澀的嘴唇。
……終於要去琴酒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