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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等著啊!我給你倒酒!”酒鋪老闆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倒了一碗米酒,遞到那個女乞丐面前。
女乞丐伸出黑黢黢的手,接過酒碗,一仰脖,就把一整碗米酒灌進了肚子裡。
她根本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倒酒,酒水順著唇角灑落下來,把胸口都打溼了。
女乞丐幹完這碗酒,還有些意猶未盡,大聲嚷嚷道:“再來一碗!”
酒鋪老闆也是個好心人,轉身又去給她倒來一碗米酒:“雪姐,最後一碗了啊,不許再喝了!”
女乞丐嘴上應和著,搶過酒碗,又是一口飲盡,然後滿足地打了個酒嗝,這才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融進了外面的人潮。
看著女乞丐離開的背影,酒鋪老闆一個勁地搖頭嘆息,自語道:“多好的一個人呀,卻被人害成這樣,這天底下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二叔湊了上去,跟酒鋪老闆攀談起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酒鋪老闆說:“我姓楊,單名一個林字,楊林!”
“剛才那個乞丐你認識?”二叔問。
楊林說:“雪姐她不是乞丐!哎,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要是本地人,都應該知道雪姐身上發生的事情!”
二叔追問道:“這個雪姐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跟我們講講嗎?”
“這……”楊林顯得有些為難。
二叔笑了笑,伸手指著櫃子上的一個酒罈子說:“那……上好的米酒,再給我來十斤!”
楊林笑逐顏開,拿了一個酒桶去給二叔裝酒。
我小聲問二叔:“十斤米酒,喝得完嗎?”
二叔笑而不語。
片刻,楊林將十斤米酒放在二叔面前,二叔索性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著楊林:“楊老闆,現在能講講雪姐的故事了嗎?”
我突然明白過來,二叔並不是為了買酒,而是花錢買故事呀!
我心中暗自好笑,二叔還真夠八卦的,一個女酒鬼的故事有什麼好聽的,跟他又沒有半毛錢關係,真是錢多的燒!
二叔照顧了楊林一筆大生意,楊林自然也不好拒絕,遞給二叔一支菸,壓低聲音說:“我看你們是外地人,這件事情才講給你們聽的!”
二叔點點頭,微笑著說:“放心,我們就是聽個故事而已,又不會拿著喇叭到處去宣傳!”
楊林點上煙,在二叔對面坐下,開啟了話匣子:“剛才那個雪姐,她其實並不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