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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女性回答時的聲音,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藤丸已經換到了他身邊的身邊。
上一輪的贏家在對視後要求輸家一起下去跳一曲,庫丘林轉過頭,看到那兩個人正在舞池邊緣手舞足蹈,卻分的相當開——也許是不願意被誤認為同性情侶。另外還有兩個人沒有輸,只是為了記錄值得紀念的時刻而拿著手機在給那兩個人拍影片。
大概因為玩了太多輪,所有人的情緒也都從高昂到了低落,現在變成了預設的中場休息的時間,他左邊的幾個人趁這個時間去了廁所,卡座上反而就只剩下四五個人,連天都聊不起來。
“嗯……試試想一想不高興的事情?”藤丸回答道。幾乎所有來玩的女生穿的都很漂亮,露膚度也很高,她也不例外,閃閃發亮的半高跟涼鞋,破洞牛仔熱褲,露肩上衣,還有眼睛和嘴唇上折射出燈光質感的化妝品。
雖然她這麼說,但她看起來是那種人生中不會有任何事情讓她不高興的型別。
遊戲又過了半輪,這一次抽到鬼牌的是藤丸和庫丘林。各種各樣的配對組合已經讓大家進入了倦怠期,懶洋洋地起鬨以後,藤丸被換到庫丘林邊上。她的眼睛是金色的,身材嬌小得惹人憐愛,對視時這感覺尤其明顯。
庫丘林玩這遊戲沒有什麼技巧,他只是盯著對手,把他們的臉想象成斯卡哈。世界上哪有人見到監護人就想笑,他贏得理所當然。
藤丸顯然也有她自己的某種方法,兩個人對著瞪了一會兒,秒錶發出提示音,卻真的沒人變過表情。大家商量了一會兒,覺得平手意味著兩個人都是輸家,也就是都要喝。
這時候他們喝的東西已經從冰涼清爽的啤酒變成了花花綠綠的雞尾酒。庫丘林把自己的那一杯一飲而盡,而藤丸喝了四五次,才終於喝完那一杯酒。她的臉上已經染上明顯的酡紅,轉動眼睛時候的情態也和剛才不大一樣。庫丘林還不至於喝醉,但他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不論如何,只能以醉酒為藉口來和心儀的女性拉近距離是無能的表現。這樣的場合偶爾來玩玩還好,經常泡就沒什麼意思了。
遊戲居然還在繼續,他隱蔽地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半。他微微露出冷笑,隨手抓起新一輪的牌翻開。鬼牌,他和藤丸。
這個巧合倒是讓場子微微回暖了,藤丸沒有換回原本的座位,她在秒錶按下以前跪到了座位上,和庫丘林平視。“開始吧。”她說。
這模樣倒是和印象裡性格溫柔開朗的女生完全不一樣。
這一局還是平手。她喝得相當勉強